目暮十三接過,隨即就怒了,一把將畫像摔在了桌上:
“高木,你這是在跟我開玩笑嗎?!”
“這……這個,就是根據毛利先生的描述畫出來的啊。”
某灰西裝警官一臉的無辜。
他有什麼辦法,他拿到畫像後,看到上麵隻有一個穿著深黑色衣服的小黑時也很絕望啊。
“下次這種事就不要再告訴我了。”目暮十三頭痛。
“是……”
高木涉羞愧的無地自容,自己真是困湖塗了,把這種畫像拿給警部看,可不就是平白無故的找罵嗎。
他後退了半步,悄悄拿出手機給葉更一傳了封郵件,想要請對方幫忙出謀劃策一下。
“有沒有可能和前段時間,毛利先生跟由美破獲的那起議員貪汙桉有關?”
這邊,左藤美和子舉手發表著自己的看法:
“今天的早間新聞也有報道,那個自衛隊出身公眾呼籲度很高的土門康輝,由於20年前他父親的婚外情醜聞,直接宣布了退出本次的議員競選,會不會是他們不小心觸碰到了某些團體的利益,所以才會接連受到報複和威脅?”
“土門康輝退出競選了?”
目暮十三倒是聽說過這位競選者,隻是忙碌了一整夜,還沒來得及去看今天的早間新聞:
“左藤,你詳細說說……”
“是。”
左藤美和子趕忙將自己在廣播中聽到的新聞複述了一遍:
“……最後,土門先生表示,自己父親給社會造成的不良影響他會慢慢彌補,所以請民眾多給他一點時間,並且宣布退出了本次的眾議院大選。”
“警部,我不建議直接從這個角度切入進行調查。”白鳥任三郎提出異議。
“什麼意思?”左藤美和子皺眉看過來。
懷疑的眼神中,好像寫滿了‘你這個可惡的財閥家公子,該不會也在裡麵做了些什麼不可見人的交易吧’……
白鳥任三郎汗了下,無奈地開口解釋:
“左藤警官我不是質疑你的推理,關鍵是我們根本就沒有證據能夠證實這件事啊,如果能順藤摸瓜挖出其他的腐敗分子自然是好的,但僅憑這幾個彈殼和毛利先生提供的這幅肖像畫,無論怎麼想,也不可能在這個敏感的時間段,隨意地去調查議員和那些競選者吧?”
“那你說該怎麼辦?”左藤美和子問。
“這個……”白鳥任三郎遲疑。
“我認為還是應該從槍聲停止後,那些駛離毛利偵探事務所的汽車開始調查。”
這時,高木涉突然說道:“毒島桐子……如果事情和左藤警官猜測的一樣,我們或許可以從這位泥參會的女頭目身上查到有用的線索,聽說她好像一直都對土門康輝十分的不滿,並且還打算刺殺對方,這些好像在很早以前的新聞上也有報道過。”
“誒?這是真的嗎?高木警官!”左藤美和子一臉希冀地看過來。
“這種事可不能亂說啊。”目暮十三凝視。
“原來你還會經常關心這種新聞啊,高木……”白鳥任三郎幽怨臉。
“啊……”
葉先生的郵件裡除了提供這條線索外,還明確表示了自己不想惹麻煩上身,所以如果想要使用這份推論,就請自己肩負起責任來。
高木涉額角留下一滴冷汗,硬著頭皮說道:
“我,我也是突然間想到的。”
……
江古田市,某處賓館的房間。
葉更一睡醒的時候,已經是下午的3點10分。
使用360度的全視角模式,給大腦帶來的壓力緩解了不少……
嗯~舒服多了。
他舒展了一下身體,簡單進行了一番洗漱,退房乘車準備返回米花町。
把警方的調查方向轉移到泥參會的頭上,本就是一步閒棋,畢竟他就算是再如何謀劃構思,也不可能會想到目暮警部他們今早的會議,以及高木涉發郵件給自己請求支招的情況。
隨便查查就好,反正那個毒島桐子也不乾淨。
而且組織好像一貫都有甩鍋給泥參會的傳統,自己這次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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