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葉更一向貝爾摩德講解完凶手行凶時所使用的手法後。
另一邊。
安室透也用近似的言辭,給出了相同的結論。
“他說的是真的嗎?”
綾小路文麿正色望向表情陰鬱的鷹鉤鼻老人,道:“你就是用了那種方法下毒殺害了死者!”
“怎麼可能……”
鷹鉤鼻老人扯動著已有不少皺紋的麵皮,反駁道:
“說我是凶手,那你們能拿得出我和毒島夫人提前串通過的證據嗎?”
“既然是作弊……想來你們兩個肯定是在私下裡偷偷商量的。”安室透說。
鷹鉤鼻老人眼睛一亮,立即道:
“那就是沒有嘍,偵探小子該不會是想要告訴我,之前的那一切都是你自己憑借想象胡亂編造的吧!”
“我確實沒有你跟死者串通時的證據,不過也不需要那種東西。”
安室透說著,徑直來到鷹鉤鼻老人的身前,居高臨下地俯視道:
“你真的很愚蠢,都被我拆穿了行凶手法居然還心存僥幸,的確……代表酒的木簽,因為隻有你和死者觸碰過,就算警方在上麵檢測到了你們兩個的指紋,也不能作為你們提前串通,將其藏起來的證據,但是……木牌呢?”
鷹鉤鼻老人聞言,臉色大變。
“沒錯……”
安室透將目光側移,掃了眼餐桌上的那個盒子:
“作為殺手鐧,代表零號的那個木牌,隻有在第四輪遊戲開始後處於末端的那個人抽到,才能速戰速決,根據場上的局勢發揮出最大的作用,雖然現在警方還沒有查驗,不過協羽先生你想好待會兒該怎麼解釋,那個一次都沒有抽到過的零號牌上麵,為什麼會有你的指紋?”
“快,去讓鑒識官檢測一下!”
綾小路文麿大手一揮,吩咐完身旁的警員,徑直來到了協羽的身前,道:
“來吧,還請你配合,我現在要提取你的指紋進行核對。”
“不用那麼麻煩了,就和這位年輕人說得一樣,下毒殺害毒島的人就是我……”
鷹鉤鼻老人有些頹然地坐在了椅子上,望向安室透低聲感慨:
“真厲害,我說偵探小子,你該不會是親眼看到的吧?”
安室透嘴角微微勾起,正準備趁機塑造自己這個有實力,但卻沒什麼名氣的偵探身份以備後用:
“不,關於那個……”
“好了!現在不是你們閒聊的時候!”
綾小路文麿厲聲打斷了兩人的交談,朝鷹鉤鼻老人問道:
“你殺害死者的動機是什麼?幫會內部的鬥爭嗎,還有你們這次召集了這麼多極道成員,來京都聚餐的目的又是什麼!”
說著,他還不忘左右指揮機動隊員維持秩序,防備個彆極端分子突然發難,同時對安室透道:
“這裡很危險你不要再刺激他們了,待會兒你去跟飯店請個假,然後和我們一起回警局做筆錄!”
安室透:“……”
怎麼突然有種被過河拆橋的既視感?是哪裡得罪他了嗎,為什麼這個警官貌似對自己的怨氣很大啊……
“協羽!”
一旁,穿著墨綠色長衫的田村,說道:“難不成你被桐子收買了?”
“嗬……收買?”
鷹鉤鼻老人嗤笑了聲:“我無兒無女這輩子也快到頭了,新會長拿什麼收買我,一塊華麗的墓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