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錢盒裡抓走幾枚硬幣,象征性地關閉那扇車窗早已破碎的車門。
貝爾摩德謹慎地拖著受傷的腿前行。
還好克麗絲·溫亞德的身份在皮斯克事件後,就已經被自己給舍棄掉了,而fbi也調查到了自己和莎朗·溫亞德的關係,否則這些殘留下來無法處理掉的dna又是一個麻煩……
“還真是有夠讓人頭痛的。”
貝爾摩德深吸一口氣,仰頭看了眼高懸在夜空中的滿月。
在這樣的能見度下,為了不被偶然路過的車輛發現,她就必須要在黑暗中前行。
還好先前為了躲避fbi的追捕,自己選了一條人煙稀少的道路啊……
“呼哧……呼哧……”
貝爾摩德喘息著,不時低下頭確認大腿處的傷口有沒有崩裂的跡象。
就這樣走了約莫十幾分鐘,視線的儘頭出現了一座電話亭。
她咬緊牙關,在頭腦越發昏沉的情況下,似是再給自己打氣般呢喃道:
“哼哼……還蠻幸運的……”
步履蹣跚地來到電話亭裡。
那起話筒,投幣撥打了琴酒的號碼後,一種虛脫般的無力感和眩暈感再次湧上腦海。
貝爾摩德終於是堅持不住,靠著隔音玻璃緩緩坐了下去。
得知已經不用再營救卡爾瓦多斯後,琴酒駕駛著保時捷356a行駛在返回據點的路上。
副駕駛位,伏特加正興趣滿滿地把玩著剛剛摘下來的乾屍麵具……
話說這個臉型好像和自己挺配的,要不要下次進行那種不能露臉的任務戴上這個?
突然,一道電話鈴聲,打破了車內的安靜氛圍。
陌生的號碼……琴酒掃了一眼來電顯示,接起後沒有說話。
“琴酒,是我,”貝爾摩德說道:“你應該知道了吧?我在行動中不小心,被赤井秀一用霰彈槍打算了幾根肋骨……”
“哦?原來又是赤井秀一啊。”
琴酒玩味的笑了笑,“我記得你一年前在紐約,曾偽裝成銀發殺人魔想要把他引出來解決掉,結果自己卻吃了大苦頭……”
“沒錯,我認為他麵對普通的殺人魔會掉以輕心……早知道會有今天,那個時候拚命把他給解決掉就好了……”
貝爾摩德喘息了幾聲,忍受著疼痛,勉強解釋道:“boss說過,那個男人很有可能會變成乾掉我們的銀色子彈,所以……”
“哼……這個世界上,能夠消滅我們的銀色子彈根本就不存在。”琴酒冷哼一聲。
不過因為這是貝爾摩德轉述boss的話,他隻是反駁了一句後,倒也沒有嘲諷什麼。
“嗬嗬,總之,我現在正在20號公路線上的一個電話亭裡,”貝爾摩德輕笑了幾聲後,直接切入了話題的重點,“能來接我嗎?剛剛出了些意外,我現在已經不能動了……”
“在這之前,我想先問清楚一件事……”
琴酒剛想詢問有關‘工藤新一’這個高中生偵探的事情,然而話到嘴邊,卻想起了先前葉更一讓伏特加幫他錄新聞節目的事情,想要探究真相的氣氛瞬間全無,嘴角不由扯了扯後,說道:
“算了……沒什麼,你在哪裡等吧,我們這就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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