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為什麼能這麼淡定地說出這種話?所以尷尬的人反而變成了我自己嗎……
秋庭憐子還真是第一次見識到這種場麵,直接鬨了個大紅臉,支支吾吾地解釋道:
“不是……那個……他小提琴拉的真的很不錯……”
她一邊說,一邊還不住地朝葉更一打眼色,似乎是想要讓他趕緊‘露一手’,結果卻是發現對方根本沒有接受到自己的信號,反而在不住地打量著會場,似是在尋找什麼一樣。
這種‘逃避’目光的行為……果然秋庭小姐是在說謊吧?
氣氛頓時變得有點古怪。
喂喂!
你到底在看什麼,趕緊說句話啊!還有你們為什麼要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
尤其是你堂本一輝!我沒有說謊,我真的不是因為覺得山根小姐的心態不好,所以才這樣說的……
還有山根小姐,你乾嘛要躲在後麵低著頭,等等,你是在哭嗎?!
秋庭憐子羞愧得恨不能捂著臉直接逃跑。
“咳……父親……”
堂本玄也站出來打圓場,“我想這位先生應該隻是單純的喜歡樂器吧,對了,音樂會的開場致辭我們還沒有擬定好,要不要現在去後台商量一下?”
“呃,對哦,那就去吧。”
堂本一輝也意識到,幾人像這樣圍在一起的行為實在是太過於詭異了些,提醒山根紫音留下來好好熟悉那把斯特拉迪瓦裡琴後,也是和譜和匠、漢斯繆拉他們一起去了後台。
至於葉更一先前上階梯觸摸管風琴的事……
管風琴又不是紙糊的,而且他們也清楚地看到,人家並沒有暴力破壞或者在裡麵傾倒什麼東西。
再者說了,出資搭建這座堂本音樂廳的鈴木家大小姐,可是就在人群中站著,因為人家的朋友觸碰了一下管風琴就斤斤計較?
不至於,不至於……
稍頃,演出團的一行人中,就隻剩下了山根紫音還有秋庭憐子。
葉更一則是繼續擴散著思緒,不斷尋找著可能是媒介的物品。
印記依舊沒有觸發。
不過……秋庭憐子卻爆發了:
“喂!你是不是故意等著看我難看的!”
“嗯?在和我說話?”
葉更一收斂思緒,將目光落在這位女高音的身上,略一打量後,問道:
“哪裡難看了?”
“……”
秋庭憐子又被噎了一下。
這種事也需要解釋嗎?
某天才女高音做了一個深呼吸:“你剛剛為什麼不彈管風琴?”
“沒彈過。”葉更一說的是實話。
“……”
秋庭憐子繼續深呼吸,“那小提琴呢?你拉的那麼好,為什麼不在他們麵前演奏?”
“拉得好就要在他們麵前演奏?”葉更一奇怪的‘嗯’了聲。
和鋼琴不同,小提琴的曲目中他可以發揮出殿堂級水平的也就隻有那半首《安魂曲》。
其餘其他的曲子,葉更一不是不會拉,而是像那首安魂曲的後半段一樣,缺少相關的參考資料,沒辦法很好地呈現出來罷了。
不過哪怕有,他也不會演奏,因為……
“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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