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入室搶劫和行凶殺人。服部平次對年前的案件有了初步的判斷,小聲嘀咕道:
“難怪現場被翻的這麼亂……”
沒錯,犯人很囂張,也可以說是藝高人膽大。
葉更一看著遍地狼藉,做出了和服部平次一樣的判斷。
不過。
以工藤新一的推理水平,會在這種小案子上翻車嗎
要知道即便是把他和犯人對調,若是在行凶過程中把現場破壞成這幅樣子,也不能百分百保證不留下絲毫的個人痕跡。
比如此時此刻,除他之外,進入現場所有人的鞋底都沾到了玻璃碎片。
因此,依照常理分析,年前犯下這起案件的凶手,留下的痕跡隻會更多。
想著,葉更一把目光落在了陽台上,朝那邊走去。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條未經修剪,而徹底被雜草包圍的後院。
整個獨棟彆墅的陽台,就建在距離地麵約莫、米高的崖岸上。
眺望外麵的景致,蓊鬱的林木枝葉在風中搖蕩。
空氣有些潮濕。
蟄伏在天空各個角落的烏雲急速增加,層層疊疊地停滯在上方,恍惚間,讓一同跟來的城山警官,有股回到了年前,那個下著大雨的晚上。
由於方向直通森林缺少路燈照明,沒辦法看到太遠的地方。
葉更一把目光下移,停留在現場痕跡固定線上。
都年了還沒有消失,難道是用油漆畫的
他指了指那邊,問道:“城山警官,這是日原村長的死亡地點”
“對……”城山數馬點點頭,“日原村長就是在這裡墜亡的。”
墜亡
陽台的範圍內倒是沒有發現掙紮和搏鬥的痕跡,所以……是目前為止還不能肯定死者是被凶手嚇到慌不擇路跳下去的,還是被推下去的嗎
沒想到這麼一個村子裡的警察用詞都這麼的嚴謹。
嗯……要是換成沒什麼大用的高木警官,應該會說‘是啊,葉先生,日原村長就死在這裡’之類的……
葉更一稍稍停頓了片刻,把後續提問的機會交給了毛利小五郎。
“那麼,既然是入室搶劫,應該有找到凶器和失竊的物品吧”
畢竟失了憶的工藤新一甚至還沒有年級的小學生用處大,所以他們都打算從這位態度還算和善的警官身上,獲取到更多有用的信息。
城山數馬略微有些遲疑:“呃,毛利先生,你是說房間裡麵嗎……”
“啊”
毛利小五郎怔了怔。
城山數馬則是側頭看了看工藤新一,這才繼續說道:
“很遺憾,房間裡麵並沒有找到疑似凶器的物品,就像你們看到的,這裡隻留下了沾滿血跡的腳印。”
白色房間好似一張畫布般,被黑色且已經凝固的血液所渲染。行凶者在做了這麼過分的事情後,居然沒有拋下凶器減少被人看到的風險,而是帶走了
正蹲在房間觀察鞋印的服部平次聞言,立即起身來到了既寬闊又通風的陽台,道:
“那……現場就隻留下了這些鞋印嗎”
而且還是年前的鞋印,缺少大量的線索,可是對後續的調查很不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