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男的跟蛇處對象的事,我是聽說過,但是女的跟蛇處對象,我就不知道了。
馬雲峰告訴我,剛才他過去看了,那個女的應該是蛇仙上身,在地上連滾帶爬的,一群人都在旁邊乾瞪眼,足足折騰了大半天,一直到他過去,說了半天好話,那個蛇才消停了一點。
我說那不應該啊,據我所知這市場裡藏龍臥虎,能人不少,要知道在這地方賣紙品的,賣仙家用品的,誰家裡不供點啥啊?
他說那倒是沒錯,但沒人願意管閒事,再說這些人都是競爭對手,誰家出點事都當熱鬨看,誰管誰啊?
這話倒是不假,我說既然這樣,那你咋管這個閒事呢?
他說我一個賣串的,我跟他們又沒啥競爭關係,不找我找誰啊?
這倒也是……
然後馬雲峰告訴我,剛才他已經給那個姐身上的蛇仙勸好了,不過她還是有點魔怔,他有點看不太透,所以找我過去給瞅瞅。
我說那我也不一定能看透,試試可以,我可不保證能整好,畢竟這玩意也得看緣分。
這麼跟他說,一是謙虛謙虛,二是先把責任撇清,不然到那給人家整不好,那就丟人了。
於是我三口五口把冰棍吃完,就跟著馬雲峰去了一個賣紙品的店。
這個店門臉不大,裡麵坐著兩個人,其中一個女的臉色不大好看,看著就不大對勁。
見我們去了,那女的就說:“咱們出去嘮吧,不然一會又上身了,我實在是控製不了,咱也不能影響大家做生意。”
這話說的也對,我要是跟她身上的蛇仙嘮起來,一會她再躺地上打滾,那這市場的顧客就不用乾彆的了,光看熱鬨了。
等我們出了市場,在外麵找了個沒人地方坐下,她就給我們講起了她的故事。
其實這個姐,歲數比我們大不了多少,也就三十歲左右,性格很開朗,具有東北女人的那種潑辣和豪爽。
我看見她,不自覺的就想起了袁姐。
她告訴我們,她身上的這個蛇已經跟她好多好多年了,基本上從小就在,但是她一直不知道,還是前兩年被人點出來,說她有緣分,她才知道有個蛇在身上。
但這個蛇,可不是什麼好蛇。
這些年以來,她就一直談戀愛不順利,一處對象就黃,一相親就失敗,維持時間最長的也就半年。
就好像冥冥中有什麼東西在攔著一樣。
而且她大概從十多年前,就總是在夢裡見到一個白衣男子,長的還挺帥,然後拉她的手,跟她摟摟抱抱的。
後來這個白衣男子就換人了,變成了她喜歡的明星,而且是經常變來變去,基本上是她喜歡誰,來的就是誰。
她就挺奇怪的,心想老天爺這麼照顧我麼,隔三差五就讓我在夢裡寵幸各位男神。
她一直覺得這個事挺奇怪,但是也沒抗拒,畢竟誰能反對男神入夢和自己親熱呢?
所以一直過了好多年,她也沒當回事。
後來談戀愛總是失敗,年齡也漸漸大了,家裡人也著急,給她安排了好幾次相親,結果也無一例外,全部失敗。
然後,她還發現自己漸漸開始有了體感,能夠感到自己身上有東西,等到彆人點出她身上有個蛇的時候,她才恍然大悟。
這麼多年以來,不管是白衣男子,還是那些男神,想必都是那個蛇變化的。
但這時候她已經有感應了,人家說她身上的竅都通了,那蛇要拉著她拜花堂,想永遠霸占她。
過了沒多久,她還真夢見那個白衣男子了,隻不過這次穿了一件紅衣,說要跟她拜堂成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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