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麗麗接到電話也很驚喜,說哥啊,你可是個大忙人,終於想起我啦,我在家帶孩子呢,剛出月子沒多久。
得,馬叔的預料完全是錯的,人家不但沒離婚,還生孩子了,都出月子啦!
看來我可能真是憋的難受,隻是做個春夢而已。
我悻悻地又跟她閒聊了幾句,關心了一下,聊了不一會,她就跟我說:“哥啊,你說奇怪不奇怪,我昨天晚上夢見你了,今天你就打電話過來了,多巧啊,咱們兄妹這是有緣啊。”
我心裡咯噔一下,心說她也夢見我了,夢見的是啥,不會是拿著大剪刀剪我褲子吧?
我勉強笑了笑:“啊……你也夢見我了……真巧啊,其實我也夢見你了,你在夢裡找我幫忙,還……還穿了個白裙子,挺好看的。”
我這嘴一禿嚕,差點把她要睡我的事說出去。
結果她用驚訝的語氣說道:“我的天,這麼邪乎嗎?我……我也夢見自己穿個白裙子,腰帶可長了,解了半天都沒解開……”
我這小心臟撲撲亂跳,我小心翼翼地跟她說:“你先等會,你老公沒在家吧?”
她說:“你緊張啥,他出去上班了,家裡就我自己。”
我這才放下心,接道:“哦……可不是咋滴,你夢裡那腰帶可長了,還拿個剪刀讓我給你剪開……”
咳咳咳,這話題聊的,似乎有點開放啊,不過我也納悶,我們倆這是做的同一個夢?
但如果說,她真跟我有點啥想法,那也不可能,人家都在家坐月子了……
她也有點難為情的說:“可不是咋滴,這個夢做的,一般人都做不出來。不過我早上問胡姨了,她給我解夢,說我最近要找你幫忙,是仙家給我的提示,所以就夢見你了。”
我不由撓了撓頭,問她:“找我幫忙倒是可以,那跟你解腰帶有啥關係呢?”
她說:“胡姨告訴我了,說腰帶太長,纏在身上怎麼也解不開,是自己的債欠的太多,我最近可不拉一堆饑荒麼,欠人家一萬塊錢。”
我苦笑著說:“你要這麼說,跟夢裡還真對上了,你在夢裡告訴我,說你打麻將輸了一萬,所以找我幫忙。”
她歎了口氣:“確實欠了人家一萬,但不是打麻將欠的,我是請佛像欠的。”
我問道:“你咋又請佛像了,你家不是有佛像嗎?”
她說:“原來是有的,這不是結婚了嗎,搬到樓裡了,那些佛像就留在我婆婆家了,前些天我想重新請佛像,但是我老公不同意,說家裡錢緊張,又剛剛生了兒子,花錢地方多。我一生氣,就在外麵跟朋友借了一萬,重新布置堂口,又重新請了好幾尊佛像。”
我笑道:“你還挺有個性,你老公不給你拿錢,你就在外麵借,這錢一樣是得他還呀。”
她歎口氣:“誰還錢現在已經不重要了,我也不知道咋地了,自從請完佛像,我就渾身難受,胸口憋的慌,喘氣費勁啊。”
咦……這還真的是有事啊?
看來我這個夢果然不是白做的,這是借著春夢,來找我求助啊。
我心裡也納悶,上次她就是請了佛像渾身難受,但那次是因為黑蟒精占據佛像,這次咋又難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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