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知道克洛伯那小子有沒有幫他墊付上。
“房費的話,一位奇怪的八字胡先生已經幫您墊付上了,您不用擔心。”
擺了擺手,莎莉說道。
果然,完全不是白洛針對克洛伯,不管是誰,在和他打過交道後,都會第一時間記住他那奇特的八字胡。
按照莎莉的指引,白洛來到了餐廳。
他過來的時候,已經有不少人在這裡就餐了。
並且這其中大部分人都不像是在這裡住宿的,看來這裡不僅僅是對房客開放,對於外人也一樣來者不拒。
區彆就在於外人不會免費。
在人群裡掃視了一眼,白洛端著自己的飯菜,坐到了一個穿著須彌傳統服飾,係著圍裙,但有著外國人麵孔的女性對麵。
注意到過來的白洛後,她禮貌性的笑了笑,站起身把自己的飯菜稍稍往自己這邊挪了挪,給白洛騰出了空間。
這一係列動作看起來都是下意識的友善行為,完全沒有任何的可疑之處。
至少在彆人看來是這樣的。
可惜坐在她對麵的人,是白洛。
這個女人抬頭看白洛時,第一時間看的不是他的眼睛,而是腰間。
之後才和白洛對上視線。
這代表她在確認白洛有沒有攜帶武器。
沒有看到武器,並且發現白洛璃月人的長相之後,她這才露出了微笑。
可她並沒有放鬆警惕。
站起身挪動飯菜的動作,看起來是為了給白洛這個新來的食客挪出足夠的空間。
實際上在她伸直胳膊的時候,藏在袖子裡的武器已經滑到了手邊。
隻要白洛有什麼異常的舉動,她就能第一時間進行反製。
“您看起來不是須彌人呢,怎麼稱呼?”
飯菜的滋味如何,白洛已經沒有多餘的心情去體會了,他反而在意起了眼前的這名女性。
這種乾淨利落的動作,可不像普通人能做出來的。
哪怕是普通的愚人眾。
“您可以叫我亞曆山大德拉,先生您呢?”
臉上露出了甜甜的笑容,亞曆山大德拉對白洛這個陌生人,給於了十足的友善。
當然,要忽略掉她藏在手裡的武器。
“叫我白先生就好,你是做生意的?我也是,這年頭生意可不好做啊。”
老實說,這個亞曆山大德拉無論是行事風格,還是這乾淨利落的動作,都頗具他的風格。
但他教過的人,就算是那些成績特彆差的,他也記得清清楚楚。
尤其還是女性,他教過的女性就那麼幾個,其中可沒有這號人。
“是啊,就說我家男人,做什麼生意不好,偏偏要做酒水生意,一把火不僅把自己的船燒了,還欠了一屁股債,唉。”
說到這裡,亞曆山大德拉都要抹眼淚了。
好家夥,原來碼頭上流傳的事跡,是因為你們啊?
同時,白洛也注意到了對方話語中的重點。
男人。
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她的男人應該也是愚人眾,畢竟這種情況下,一般不可能會讓其單獨行動。
如此一來這個亞曆山大德拉口中的男人,極有可能是白洛熟悉的人。
比如,他帶過的債務處理人。
嘖嘖,一把火把一整船火水燒了,哪個鐵憨憨啊?
不過這種行為倒也符合他的行事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