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情好像沒有太好的解決辦法,我能想到的唯一辦法,就是找個真正安全的國家生活,提前做好財產規劃!”
十分鐘後。
書房門打開,蕭然跟瑪格麗特從裡麵走了出來。
緊接著,瑪格麗特分彆給了蕭然和伊蓮她們一個擁抱,感謝了幾句。
然後告辭離開,帶著律師回了自家莊園。
弗蘭西斯卻留了下來,準備晚點陪著蕭然他們一起出發,去埃因霍溫。
幾分鐘後,下樓去送瑪格麗特她們的大衛返回樓上。
蕭然立刻宣布,離開阿姆斯特丹,開車前往埃因霍溫。
荷蘭是個很小的國家,從阿姆斯特丹到埃因霍溫隻有一百公裡遠,自然用不著乘坐飛機。
因為確定今天要離開阿姆斯特丹,大家早早就收拾好了行李。
之前押運古董藝術品去京城的公司員工和安保人員,直接從京城飛去了埃因霍溫,正好打前站。
二十分鐘後,蕭然他們從樓上下來,進入了酒店大堂。
此時,ASML董事會代表霍斯特、阿姆斯特丹副市長丹尼斯和克裡斯等人已來到酒店,正在大堂裡等著。
同在酒店大堂裡等著的,還有幾名獲準進入酒店采訪的媒體記者。
看到蕭然帶著伊蓮她們進入大堂,那些媒體記者可算逮著機會了,紛紛扯著嗓子開始高聲提問。
“下午好,肖恩先生,我是《電訊報》記者,很高興采訪你,現在外麵有很多傳言,說範海倫犯罪集團的覆滅跟你有很大關係,對這些傳言你怎麼回應?”
“你好,肖恩先生,我是荷蘭電視台記者,昨天傍晚,範海倫及其弟弟的人頭在附近一艘小船上被人發現,究竟是誰乾掉了他們,你知道什麼消息嗎?”
“下午好,肖恩,我是《泰晤士報》記者,外界傳言,你向來有仇必報,範海倫及其手下之前襲擊過你們,這是不是他們被乾掉的真正原因?”
“看來你們馬上就要離開阿姆斯特丹了,下一站是不是去倫敦?如果在倫敦有黑幫組織襲擊你們,是不是也會遭遇範海倫他們一樣的下場?”
幾名媒體記者七嘴八舌地問道,一個個唯恐天下不亂,就差把屎盆子直接扣到蕭然頭上了。
不但這些家夥,無數人都懷疑是蕭然乾掉了範海倫及其手下那些人渣,這太像他報仇不隔夜的行事風格了!
但誰也沒有證據,誰也拿他沒轍!
蕭然看了看那些媒體記者,微笑著朗聲說道:
“下午好,各位記者朋友,謝謝大家的關注,你們剛說的這些事情,不過都是道聽途說的流言罷了,既然是流言,就沒什麼可信度!”
“之前在阿姆斯特丹郊外,範海倫及其手下那些人渣,的確襲擊過我們的車隊,好在沒有給我們造成什麼傷害”
“關於這點,阿姆斯特丹警方已有結論,副市長丹尼斯先生當時也在場,他可以證明這點,我們隻是在行使正當防衛的權力”
“從阿姆斯特丹郊外回來後,我和手下安保人員一直待在酒店裡,再也沒離開過,酒店內部監控就是最好的證據”
“就在當晚,範海倫及其手下遭遇了不明槍手襲擊,並在第二天引起巨大轟動,範海倫及其兄弟也在第二天死亡,人頭在附近被發現”
“從時間線上看,所有這些事情顯然跟我們沒有任何關係,而且我聽說,乾掉他們的那些家夥,好像是一群來自東歐的槍手!”
“我手下的安保人員中沒有一個東歐人,這還不能說明問題嗎?雖然這些事情跟我們無關,但我必須說,我非常樂意看到這個結果”
“在昨天的很多新聞報道中,我看到了那些被販賣女人的淒慘情況,令人發指,殘酷虐待她們的範海倫及其手下,根本就是一群畜生”
“這樣一群畜生和人渣,全都該下地獄,現在他們被人乾掉,這是他們應得的下場,好了,各位記者朋友,關於這件事我就說這麼多”
隨著他這番話,現場一片躁動。
那些媒體記者紛紛舉著相機,對著他不停按動快門。
站在不遠處旁觀的丹尼斯和斯科特他們,一個個卻咬著後槽牙,暗自腹誹不已。
“這個狡猾的混蛋,倒是把自己撇的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