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然轉頭看了看這家夥,微笑著點頭說道:
“原來是這樣,剛剛我還有些詫異,為什麼其他藝術品都有簡介,唯獨這幅波普藝術作品沒有,原來是不知道作品出處啊!”
“既然如此,我倒是很願意鑒定一下這幅波普藝術畫作,你仔細看看這幅畫作,是不是有點像一幅塗鴉作品?”
“在這幅畫作上,布滿各種複雜花紋,各種圖案充滿構圖,沒有透視、沒有肌理,但具有很多象征性的感情,比如這條吠叫的小狗,跪在地上的小人”
“我提到的這些特征,跟波普藝術的一位大師高度符合,他就是波普藝術大師凱斯哈林,他是波普藝術最著名的代表人物之一,卻又不同於安迪沃霍”
“此外,凱斯哈林還是上世紀七八十年代漂亮國最著名的街頭繪畫藝術家和社會活動家之一,可惜得了AIDS,早早死了,……”
接下來,蕭然結合凱斯哈林的生平和藝術風格,分析介紹了一下這幅波普藝術作品。
隨著他的介紹,皮特他們這些門外漢方才了解這幅畫作的出處,知道這是誰的作品。
介紹到末尾,蕭然為這幅畫作給出了估值,280萬美元左右。
聽到這個估值,皮特他們都驚歎了兩聲。
站在稍後一點位置的一名集團中層,則滿臉興奮之色。
緊接著,那個家夥掏出手機,跑到一邊報喜去了。
想都不用想,她跟這幅畫作的主人關係很好,甚至是親戚也有可能。
考慮到凱斯哈林死於AIDS,從欣賞這幅畫作開始,直到給出鑒定結論和估值,蕭然始終都沒碰這幅畫作一下。
雖然那種病不通過這種接觸方式傳播,而且相隔幾十年,但也夠膈應人的!
對這類古董藝術品,哪怕價值再高,蕭然一貫敬而遠之。
比如清朝那位得花柳病死的皇帝,同治帝。
蕭然基本不碰這位皇帝的禦用品,也是嫌膈應人。
鑒定完這幅畫作,他又走到另一件現代藝術品前,駐足欣賞起來。
這是一件達達主義雕塑作品,創作者是達達主義大師馬賽爾杜尚的學生,算是一件不錯的現代藝術雕塑。
但是,蕭然的關注點並不在這件達達主義雕塑之上,而在地下二層的資料庫裡。
借著低頭欣賞這個側身躺在基座上、渾身上下貼滿銅箔、且造型抽象的裸女雕塑的機會。
他的視線再次穿透數層地板,透入了位於地下二層的那個龐大資料庫,繼續進行更重要的探索。
接下來的時間,蕭然抓住一切可能的機會,暗中掃描隱藏在這座地下資料庫裡的各種機密。
在這間臨時畫廊裡,他打著欣賞藝術品的借口,足足待了一個半小時。
實際上,他真正用於欣賞鑒定那些藝術品的時間,隻占很小一部分。
其餘大部分時間,他都在透視隱藏在地下二層資料庫裡的那些重要機密。
離開這個臨時畫廊後,皮特帶著大家到處參觀了一下,介紹了所參觀各個地方和部門的情況。
因為蕭然的國籍問題,為了避免麻煩和不必要的猜忌。。
皮特特意避開了一些高度敏感的地方,比如某些重量級實驗室,並沒有帶蕭然他們去參觀。
但他哪裡知道,那些高度敏感的地方對蕭然來說,就像沒穿衣服的美女,根本沒有任何秘密可言。
可惜的是,他不是光刻機領域的專家。
如果換作一個專家來透視,收獲一定無比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