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個向師姐,還是這麼雷厲風行、我行我素。
希望她順利吧。
李沐塵站在夜色下發了一會兒呆,就回了酒店。
回到房間,見馬山還沒睡,二人就聊起了天。
聊到後半夜的時候,突然有人敲門。
李沐塵開門一看,是梅姐。
梅姐穿著睡衣,說:“豔豔睡了,我睡不著,來找你們聊聊。”
李沐塵覺得奇怪,心說你要聊,也該找榮師傅和王老板聊啊,怎麼跑我們房裡來了。
但他總不能拒絕,就把梅姐讓進來。
梅姐坐下後說:“我和豔豔聊了半天了,她的事我也聽了個大概,這孩子還是挺放不下那個男人的,所以我想,咱們是不是可以幫幫她。”
李沐塵知道馬山帶張豔豔來京城,本來也就是這個意思,隻是沒有明說而已,就問:
“怎麼幫?”
梅姐說:“當然是先把人找到,然後問問他,當初為什麼拋下豔豔不管了,如果是有什麼苦衷或難處,咱們看看能不能幫他解決,讓兩人複合了。如果是薄情寡義,那就乾脆揍一頓,刮花臉,打碎牙,剁他兩根腳趾頭,給豔豔出氣!”
李沐塵聽得直牙疼,這叫出氣呀!
“馬山哥,你覺得怎麼樣?”
“我覺得行。”馬山說,“現在問題是得先找到這個人。”
梅姐說:“找人不是問題,京城姓那的不多,那家是豪門,知道名字,打聽打聽問題肯定能找到。豔豔當初找不到,是因為她進不了這個圈子。你們放心吧,這事兒包在我身上。”
梅姐說完看向李沐塵,說白了,這次來京,以他為主,做什麼事,都得他點頭。
李沐塵說:“行,那就這麼辦吧,不過梅姐你自己也要小心點。”
梅姐嫣然一笑:“你還會關心我麼?”
就在這時,又有敲門聲。
李沐塵就去開門,一看,是榮師傅和王老板。
二人進來,看見梅姐,訝然道:“阿梅也在?”
此時梅姐正穿著睡衣,側倚在窗前,一頭秀發垂在肩頭,美豔無比。
李沐塵一頭黑線,暗道,幸好馬山也在,要不然就說不清楚了。
以王老板和榮師傅那兩壇老醋,不知道要酸成什麼樣呢。
王老板樂嗬嗬地說:“我們睡不著,過來問問,接下來幾天,咱們行程怎麼安排?”
李沐塵說:“我除了明天去一趟白雲觀,彆的沒什麼事了,其他的,你們聽梅姐的吧。”
王老板說:“那敢情好,阿梅,明天有場音樂會,我在網上訂了兩張票,請你去聽。”
榮師傅連忙道:“你一個練朱砂掌的,裝什麼裝,你知道鋼琴幾個鍵嗎?阿梅,我訂了得月樓的包廂,得月樓的大廚是我以前的朋友,做淮揚菜的好手,咱們去吃一頓。”
王老板嘿嘿地笑,說:“廚子就是廚子,除了吃,不知道彆的。誰說練朱砂掌的就不能有點閒情逸致了?哪像你,一輩子掄大勺。反正你是不用聽音樂的了,叮叮當當的,光廚房裡那點聲兒,也夠你聽的了……”
聽著榮師傅和王老板吵吵起來,李沐塵頓時有一種歡樂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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