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七彩分流,忽然間花海就不見了,出現一條小溪,溪上一座石橋。溪中流水叮咚,兩岸古木參天,和剛才完全不是一個世界的景象。
石橋頭立一個皂衣女子,見了綠衣女子道:“碧羅師姐,發生什麼事了?”
綠衣女子指著身後的李沐塵說:“他就是點了紅菱師妹穴的人。”
“什麼?”皂衣女子一聽,臉上瞬間罩上寒霜,目中殺機一閃,“讓我來收拾他!”
“玄月!”綠衣女子連忙阻止,“師妹先不要急,他說是來幫紅菱解穴的。”
“解穴?”皂衣女子似乎不信,“他有這麼好心?”
綠衣女子道:“先彆管他好心不好心,紅菱的穴連婆婆都解不了,就讓他試試。”
皂衣女子猶豫道:“可是,他若不安好心……”
“哼,那就彆怪我們不客氣了!”綠衣女子說,“有婆婆在,你還怕他能翻出什麼風浪來?”
皂衣女子點點頭,看向李沐塵,說道:“你們跟我來。”
李沐塵就跟著皂衣女子上了石橋。
“師妹小心。”
綠衣女子交待了一句,便轉身回花海門戶去了。
過了石橋,是一片原始森林,本無道路。
但不知皂衣女子哪裡碰了一下,便又峰回路轉,出現了一條小路。
小路的儘頭是一座亭子。
傳過亭子,便豁然開朗,眼前是一片開闊平地,前方亭台樓閣,飛簷鬥拱,竟然有一片古老的建築。
建築的最前方是一座牌樓,上麵刻著兩個大字:陰山
李沐塵看了一愣,差點以為自己來錯了地方,到了陰山派的宗門。
他回頭看向木年豐。
木年豐也覺得奇怪,更不知是何道理,隻得搖頭。
皂衣女子說道:“你們在這裡等一下。”
說罷就朝牌樓那邊走去。
過了一會兒,她和另外幾個女子一起走出來。
這些女子穿著打扮都差不多,都是穿著一種特彆的地方樣式的傳統服裝,就是顏色不一樣。
為首的一個,一身紅衣,十分顯眼。
皂衣女子就跟在紅衣女子的身側,指著李沐塵說:“紅煙師姐,就是他們。”
紅衣女子看了李沐塵一眼,問道:“是你點了紅菱師妹的穴?”
李沐塵說:“我不知道她叫什麼,但聽你這麼說,應該是了。”
紅衣女子點頭道:“好,你跟我來。”
又指著嚴謹和木年豐說,“百花穀從不接待男子,讓你進去已是破例,他們兩個不能進。”
這時候,一個穿黃衣的女子突然指著木年豐大聲道:“他……他……我人的他!他是陰山派外堂的堂主!”
其他女子皆大驚。
皂衣女子道:“好哇,我剛才就說這幾個人來的奇怪,怕不是有詐,也就是碧羅師姐忠厚,才放他們進來。”
“哼!果然是陰山派的!”紅衣女子大怒,“使得好一手陰謀。但你們也太小看百花穀了,今天就叫你們有來無回!姐妹們,布陣!”
說罷,幾個女子各自散開,圍住了李沐塵三人。
李沐塵一看她們的走位,知道是暗合北鬥陣法。
但見到她們手中的武器,突然覺得好笑。
這些女子每人手裡,都捏著一根繡花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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