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鳳全說:“火龍珠是我九龍島聖物,不管真假,我都要試一試,況且不是還有有錢高兩家做保嘛。你如果把他打死了,兩家的擔保也作廢了。你大仇得報,我九龍島的損失誰來陪?”
仿佛在寧鳳全的眼裡,隻要袁壽山出手,李沐塵是必死無疑了。
袁壽山沒想到會橫生枝節,不覺皺起了眉頭。
“寧島主,不如這樣,我不打死他,留他一口氣,你再逼問他火龍珠的下落,等你拿回火龍珠,再把人還我,如何?”
寧鳳全猶豫了一下,說:“袁宗師這樣說,未嘗不可,但高手比武,生死隻在瞬息之間,你能保證贏他且留住他性命嗎?”
袁壽山沉吟片刻,說:“我保證。”
二人在那裡商量,全然不顧旁邊李沐塵的感受,仿佛在他們眼裡,李沐塵不過隻是個工具。
這時,柳金生站了起來。
“二位容我說一句。”
柳金生其實並不希望李沐塵落到寧鳳全手裡,萬一被寧鳳全知道真相,可就不好了。其實李沐塵死在袁壽山手裡,對他來說是最好的結果。
“袁宗師,你和這位李公子的恩怨,我們都聽明白了。不過今天是武林大會,你們雖然也都算武林中人,但你二人之間隻是私人恩怨,並不涉及武林紛爭。所以,我建議,你們還是私下裡解決比較好。今天的主題,是我和何宗師之間的較量,你們總不能喧賓奪主吧。不如等我和何宗師分出勝負之後,再來解決你們的事情。”
袁壽山愣了一下。
“柳宗師,你這話什麼意思?難道剛才我和令徒的比試不算嗎?”
按原本的章程,袁壽山作為何長春的徒弟,贏了柳金生的徒弟柳振武,就算結束了。武林大會多年懸而未決的南江第一宗師之爭就該落下帷幕。
可聽柳金生的意思,他竟是要親自出手和何長春比試。
這讓底下人的注意力立刻回到了宗師之爭本身。
柳金生道:“袁宗師,剛才何宗師也說了,宗師無師,在你成為宗師的那一天起,你就已經出師了,已經不再是何宗師門下,自然也不能代表何宗師出戰。因此,你和振武之間的比武結果自然不算。”
袁壽山心頭不悅,這柳金生擺明了是想耍賴!
可柳金生的話裡也挑不出毛病來。
人們都看向何長春。
柳金生剛才公然宣城自己突破先天,這時候,就看何長春敢不敢戰了。
人們也都想知道,柳金生的先天究竟是不是真的,而武道至尊的先天功夫,又究竟是什麼樣的。
何長春微微一笑,道:“柳宗師所言極是,壽山,你的事等我和柳宗師切磋過後再說,李沐塵那小子跑不掉的。”
袁壽山隻得答應道:“是。”
恨恨地看了李沐塵一眼,“小子,讓你多活幾分鐘!”
柳金生見目的達到,朝何長春一抱拳:“何宗師,請!”
何長春從座位上站起來,緩步走向演武大廳中央。
人們的注意力都放在他身上。
忽聽有人驚叫:“你們看!何宗師……怎麼會有……兩個何宗師?”
人們定睛看去,才發現何長春緩緩走來的同時,他原來的座位上,還坐著一個何長春。
“武魂!是武魂!何宗師已經練出了武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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