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星昌拚命從棺材裡爬出來,爬到孫長海的腳邊,哭喊道:“孫先生救命!孫先生救命啊!我們被李家發現了,我叔死了!他們還要殺我!”
在場的人都莫名其妙,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不過有聰明的人已經猜到了大概,這人肯定是秦爺派去做什麼對李家不利的事情。
孫長海這時候當然不能承認和駱星昌認識,沉聲道:“我不認識你!你要是被人逼著來做什麼自己不願做的事,可以告訴我們,我們可以替你做主。但你要是在這裡胡說八道,就彆怪我不客氣!”
他這是提醒駱星昌,不要亂說話。駱星昌如果聰明的話,這時候就該反過來咬李沐塵一口。
可駱星昌親眼目睹了在要門總壇院子裡發生的一切,哪裡還有勇氣來咬李沐塵。
他死死抱住孫長海的大腿,祈求道:“孫先生,救命啊!你不救我,我就死定了!”
孫長海被他氣得不行,腿一抖,把他甩了出去。
秦樹義看著李沐塵,怒道:“李沐塵,你到底想乾什麼?”
李沐塵冷笑道:“秦爺,你派人在我家裡埋小棺材,我送你一口大棺材,這叫禮尚往來。”
“哼,什麼大棺材小棺材,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嗬,堂堂冊門宗師,有種做,卻沒種承認麼?”
李沐塵一伸手。
榮師傅拿來一隻精致的小棺材,放到李沐塵手心裡。
李沐塵拿過來看了一眼,“斷魂咒,絕戶棺,這是北巫的手段。我原本以為你隻是個冊門江湖人,不想和你計較的。但你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派人到我家裡埋棺,還找巫師設祭壇誦斷魂咒,想斷絕我李家的生機,讓我李家從此斷子絕孫。”
李沐塵說著打開了棺材,從裡麵取出一個小人。
小人十分逼真,隻是身上裹著一塊白布,布上紮滿了針,看著像刺蝟。
周圍的人看見這東西,莫名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胡說八道!”秦樹義假裝憤然的樣子,“此事與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是嗎?”李沐塵冷冷一笑,指著駱星昌說,“那麼說是他自作主張了?看來我把他殺了,秦爺也不會說什麼了?”
“與我無關,你愛殺不殺!”
秦樹義這時候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承認和駱星昌有關係的,埋絕戶棺這種事,如果認了,以後誰還敢和他往來?不要說京城混不下去,諸如白雲觀、白塔寺這些所謂的正派還會追殺他,到那時就隻能逃亡漠北,或者去白山尋求祖師爺的庇護了。
駱星昌一聽可急了,連滾帶爬地過去,抱住秦爺的大腿:“秦爺!秦爺!你救我啊!你不能不管我啊!我是按照你們的吩咐去做的啊!”
秦樹義大怒,一掌拍在駱星昌的天靈蓋上。
“敢來秦門鬨事,找死!”
駱星昌連哼都沒哼出一聲來,就癱死在了地上。
人群中發出一陣驚呼。
秦樹義也是無奈之舉,殺了駱星昌總好過他繼續開口亂咬。隻要他不承認,現在死無對證,李沐塵又能把他怎麼樣?
“果然狠啊,連自己人都殺。”李沐塵搖頭歎道。
秦樹義冷笑道:“李沐塵,你以為弄兩口棺材,隨便找個人來,就能誣蔑我了?我秦門雖不是千年世家、百年豪門,但也不是任人欺負的。今天當著滿京城世家名流的麵,你給我說清楚。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這些事是我做的?如果拿不出證據,想空口白牙來誣蔑秦門,那就彆怪我秦樹義不客氣了!”
說罷,秦樹義目光一凜,霎那間,身上爆發出一股無形的威壓,就連周圍的空氣都變得凝重寒冷起來。
他身後的秦門弟子也都氣勢洶洶地走出來,列陣在其兩旁。
人們都心頭驚悸,不自覺地想要後退逃離。
“證據?”李沐塵麵對宗師之怒、秦門之威,渾然不懼,“這裡不是法庭,我也不是來和你打官司的。我是來殺你的,要什麼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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