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貝爾摩德對那部組織的手機,反而興趣不大。
對她來說,組織裡幾乎沒有秘密。
所以她簡單翻了一下,就把這部手機丟到了旁邊,轉而拿起了那部日常用機。
點開郵箱裡,找到聯係人,就見鋪在屏幕上的一整頁全是特彆關注。
貝爾摩德打眼一掃,看到兩個“毛利”,一個是毛利小五郎,一個是毛利蘭——烏佐似乎更喜歡用全名來當備注,這倒是方便了貝爾摩德。
她順手記下了毛利蘭的郵箱地址,心情頗佳地掃視過其他人的姓名,然後被其中一個叫“江戶川柯南”的人吸引了注意力。
這個名字,不管是姓氏還是名,都比較罕見。而且世界上正好有“江戶川亂步”和“柯南·道爾”兩個知名推理小說家。比起父母起的名字,這看上去更像一個出於興趣,捏造的人名……
貝爾摩德心裡一動,隱約有了一絲虛渺的聯想,但又無法確定。
她思索片刻,把被標了星星的那些特彆關注拉到頭,又跳到k開頭的人裡尋找“工藤新一”這個名字,卻一無所獲。
……烏佐沒存他的號?還是存了,但是沒有備注?
正想著,手機忽然一震。
貝爾摩德回過神,返回收件箱,就見毛利蘭發來一條消息。
郵件裡附了一張照片,上麵是一條胳膊長短的熒光棒,泛著藍光:
[買二送一,給你留了一個!演唱會六點開始,九點才結束,如果委托提前結束,可以過來看看]
貝爾摩德順著文字,想象到了毛利蘭開朗的笑臉,心情又好了一些。
酒店床邊的地上鋪有絨毛纖長的地毯。
她乾脆倚著床邊坐了下來,上半身趴在床沿上,以尋寶般的心情翻看著江夏和毛利蘭的郵件往來,全程沒有一點侵犯同事隱私的心虛,反而樂在其中,暗暗分析。
——從內容來看,烏佐和ange的關係,竟然比她在學校裡打聽到的還要好一些。
而且從ange一些道謝和慰問的話來看,烏佐似乎幫過她不少,其中不乏救命之恩。這讓貝爾摩德在欣慰之餘,卻又忽然有了其他聯想:
……如果烏佐喜歡上了她的ange,那和ange互有好感的oguy,豈不就成了橫亙在他們當中的最大威脅?
不管怎麼看,這似乎都是一個了不得的動機……
不過,不過烏佐如果嫉妒到要殺掉工藤的地步,那之前他在酒吧提到“工藤”的時候,至少該有一點心虛、憎恨、厭惡,或者殺掉仇人的爽快的情緒。
然而貝爾摩德記得很清楚——完全沒有。比起這些反派得逞一樣的情緒,反而是她更像一個被烏佐提防著的反派……
貝爾摩德略微蹙眉,凝神看向江夏的郵箱。
她有預感,或許今天,她就能弄清楚已經“死亡”的oguy的下落。
貝爾摩德點開了江夏的通訊錄,不出所料,這裡也用了全名備注。
她在裡麵找到了毛利蘭的號碼,指尖在撥號鍵上懸停片刻,最終重重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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