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蘭更是覺得這件事匪夷所思:“萬一對麵是個很靠不住的人,那佐藤警官豈不是有麻煩了?”
“不用擔心,相親名單肯定已經被佐藤的媽媽過了一遍,不會放進來太奇怪的人的。”宮本由美無所謂的擺了擺手:
“再說了,美和子沒看相親資料,對麵肯定看了啊——知道她是一位女警官,那人肯定不敢亂來。我猜那肯定是個非常憨厚,沒有任何前科和婚姻履曆的老實人,否則他壓根不敢答應見麵!”
……
幾條街外。
安室偵探事務所當中。
江夏正翻看著橋本摩耶抽空整理好的委托資料,忽然他聽到什麼,轉頭看向門口——有人敲響了偵探事務所的大門。
難得遇到懂得敲門的委托人,江夏放下手邊的東西,一抬頭,正好看到高木警官開開心心地從門口進來。
江夏:“……”
他又默默把資料拿起來,順手打了個招呼:“高木警官?你今天不上班嗎?”
高木涉撓撓頭,感激一笑:“正好巡查路過這邊,我就進來看了看——我是來跟你道謝的!”
江夏:“……”果然沒有期待中的有趣命案。
不過人都來了,他還是禮貌地倒了一杯果汁:“對那個針織帽的審訊很順利?”
高木警官點了點頭,正要說話,身後忽然幽幽傳來一道聲音:“什麼針織帽?”
“!”高木涉嚇了一跳,騰地回過頭,發現是安室偵探事務所的那個老板過來了。
江夏看了看安室透:“從大阪回來的新乾線上,我們遇到了一個戴著針織帽的殺人犯,高木警官成功把他抓獲歸案了。”
高木涉回過神,連忙謙虛擺手:“還得多謝江夏識破了他的詭計,否則我們可沒法那麼順利的把人抓到。”
安室透:“……”原來是這種針織帽,他還以為是那個……他頓時對這件事喪失了興趣,走到裡麵忙自己的事去了。
高木警官沒太在意這個存在感不高的老板,他回過頭繼續對江夏道:“我們從他那裡問出了不少東西,成功的將功補過了!再加上我找到的那一把藏在座位裡的槍,最後上麵隻讓我降薪一月,不用停職了。”
江夏點了點頭,像是有些好奇:“所以那一把槍是誰藏的?”
高木警官撓撓頭:“這個……我也不太清楚,我們問了那個針織帽,他對此毫不知情,還說如果他有槍,遠遠一槍打死小倉千造就好,何必還冒險上車殺人。
“我們感覺他說的有點道理,那副茫然的模樣也不像是裝的,所以現在,那把槍徹底成了一把無主槍支——唉,要是早知道它跟毒販無關,我們當時就該把車廂裡的乘客都登記一下,方便日後詢問,可惜現在過去這麼久,就算真是當時的乘客藏的,也早就已經沒有證據了。”
江夏跟著歎氣:“……”可憐的無主手槍,要不是你閒得沒事往座位上亂摸,它現在就已經有主人了。
高木涉忽然彆過頭打了個噴嚏。
江夏回過神,無辜又關切地看著他:“你沒事吧。”
高木涉拿出手帕揉揉鼻子:“沒事沒事,可能是最近變天,有點著涼了。”
話是這麼說,他卻總感覺背後發毛,隱隱有種非常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