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本摩耶心裡忍不住嘀咕:“我記得剛才進門以後,這個女高中生還跟那個研究生打過招呼,像是認識,可這麼快她就開始針對對方……這種暗卷的氛圍怎麼那麼熟悉?這個叫什麼衝矢昴的家夥,該不會真的是我同事吧。”
他忽然想起什麼,又連忙扭頭去看柯南。果不其然,那個站在角落裡像個幽魂的小孩,此時正上下打量著衝矢昴,眼裡散發的光絕對稱不上友善。
橋本摩耶:“……”
女高中生和假小學生針對著無辜研究生的時候。
旁邊,鑒識科的一位小警員跑了過來,把一隻物證袋拿給江夏看,透明的密封袋裡裝著一隻小瓶:“江夏先生,這是我們之前在衝矢先生包裡找到的。剛才總部那邊出了化驗結果——這裡麵殘留的毒物,和死者高腳杯裡的毒物完全一致。”
衝矢昴:“???”
眼看著幾個警察有把他請到警視廳細問的意思,他不得不丟掉多說多錯的原則,開口辯解:“這不是我的東西,應該是有人放到我包裡的。”
橋本摩耶:“……”作為被誤會的人,這家夥還挺淡定,淡定之餘,好像還隱隱有種曆經滄桑的虛脫感……不對勁,這個研究生很不對勁。
果然,這種強度的辯解也沒能打動警察,佐藤警官客氣卻又不失強硬地道:“這個我們事後會詳細調查,現在請你先跟我們回警視廳一趟。”
江夏默默圍觀了一會兒,卻沒能看到衝矢昴身上飄起殺氣,不由失望地歎了一口氣。
不過考慮到這位部下多多少少有點事件體質,一位組織乾部大度地放過了這個摸魚的員工,開口道:“等等。”
“!”一位目光空洞的研究生聽到這兩個字,登即複活,用看救命稻草的目光看了過來——果然,在案發現場什麼都是虛的,隻有這個能看透真相還人清白的偵探才是唯一的諾亞方舟。
在他眼裡噌噌發光的救世主環視一圈,目光停在了那隻被下毒的高腳杯上:“毒並不是熄燈時下的,也不是傳酒過程中下的——早在傳酒之前,它就已經被下在了富堅先生的酒杯裡。”
說著,江夏看向衝矢昴,向他確認道:“富堅先生的酒是你倒的嗎?”
衝矢昴回憶了一下,很快把頭搖成了撥浪鼓:“其他酒是我倒的,隻有富堅那杯,他提前把自己的高腳杯拿在了手裡,等我倒完其他酒以後朝我伸出了手,所以我下意識地把酒瓶遞給了他。”
富堅學長聽著話音不對,連忙道:“你難道想說,我就是在那時往酒杯裡下了毒,然後故意打翻圭子的酒杯,好把毒酒傳給她謀殺?”
原本是質問和嘲諷,誰知等他說完,偵探居然認真點了點頭。
富堅學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