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貝爾摩德正在思索另一件事。
“居然死了兩個人,那麼嚴格來說,這次豈不是誰都沒有猜對?
“不對,這可不是我們這些參與者的問題。重點在於選項——伏特加壓根就沒給出同時選兩個人的功能。
“對參與者的精神和自信造成了傷害,這種情況,他應該每人賠幾枚小烏幣才對吧。”
偵探和警察們檢查著屍體的時候,貝爾摩德站在不起眼的角落,打算點開路人互助會,對伏特加發起進攻。
然而才剛取出手機,一束目光就警惕地投了過來。
貝爾摩德:“……”
以前她沒把這個總在身邊轉悠的女fbi當回事,可今天才發現,這家夥有些時候實在煩人……
“新出醫生”心裡嘖了一聲,麵上卻隻能假裝取出手機是為了看時間,默默把手機重新塞回了口袋。
就在這時,大概是看她很閒,一道聲音從旁邊傳來:“當地的警察說路還沒通,要晚些才能過來——新出醫生,你能先幫忙驗屍嗎?”
貝爾摩德循聲望去,看到了向她提出要求的佐藤警官……以及佐藤美和子身後的高中生偵探。
“……”
“新出醫生”用看大型傀儡的眼神看了佐藤警官一眼,然後露出了暖男該有的溫和笑容:“當然。”
一位假醫生被迫客串起了法醫。
而不遠處,庫拉索看著她忙碌的樣子,勉勉強強感受到了一絲安慰:有了醫生對比,才發現自己這個律師的兼職還算不錯——至少破案時不會被強行拉上舞台,扮演什麼華生之類的愚蠢角色。
……
“頸部被鋒利的刀刃洞穿,一刀斃命。”
雖然不是什麼專業醫生,但這種簡單明了的死法卻難不倒貝爾摩德,就算拋棄專業知識,隻靠經驗她也能說上兩句:“從傷口的形狀和大致深度來看,凶器應該就是掉落在門口的那一把長刀。”
老夫人聽到這個死法,痛苦地閉上了眼睛:“果然,果然是秀友將軍的詛咒——五百周年的忌日,附著在盔甲上的冤魂無聲降世,它附在我兒子身上,殺死了惡貫滿盈的老爺子,然後又捅喉自儘……”
她這麼一說,其他人一下後知後覺地明白過來:飽受壓迫的大兒子一刀把父親捅死,然後回到自己的房間,捅喉自儘……這,這和傳說中那個以下克上殺死了自家主公,然後捅喉自儘的秀友將軍,簡直一模一樣!
毛利蘭嚇得嗓音都變了:“難道真的……”
“當然是假的。”“新出醫生”像個重視科學的醫生一樣推推眼鏡,“世界上沒有鬼,更沒有冤魂。”
江夏簡單檢查了一下,從屍體旁邊站起身,打斷了這個不太吉利的話題:“現場已經看得差不多了,其他更細致的勘察就交給當地的警察吧——我們先回客廳坐一坐,順便確認一下案發時大家的不在場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