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更熱鬨’……沒錯,按照我對東京那一夥人的了解,他們恐怕全都會去巧克力屋湊熱鬨。”庫拉索暗暗思忖著:
“而彆墅裡的其他人,剛才又早已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離開,如果我不去,整棟彆墅豈不是隻剩下了我自己?”
仿佛彆人正在台上傾情表演,而她獨自一人留在後台麵對導演的視線。一瞬間,庫拉索腦中就浮現出了“炸彈把整棟樓炸掉”、“雪崩把整個彆墅埋掉”、“煤氣泄漏爆炸”、“一夥凶徒持槍闖進彆墅打算來個大屠殺”之類的景象。
……除了最後一條還能忍受,其他情況,無疑都是巨大的麻煩。
電光石火間,庫拉索做出了決定,她走過去看了看貓眼,對外麵的女攝影師道:“稍等,我這就出門。”
雖然這一去,恐怕就要被迫踏上舞台,但舞台上有觀眾有邏輯。而舞台下麵的陰影裡,可就不知道有什麼東西了。
……
另一邊。
一行人跟著旅行客的女朋友,來到了那座專門用來製作巧克力的小屋。
“雖然剛才實果姐說做巧克力很簡單,但真的製作起來,卻有很多小技巧。”
短發女人邊走邊對他們道:“除了材料,溫度和環境也很重要。這棟屋子是最適合製作巧克力的地方——彆看湯淺婆婆開店好像很佛係,其實她很注重遊客的體驗呢。”
佐藤警官想起那個讓他們自己拿鑰匙找房間、自己做飯、讓旅客教旅客做巧克力的老奶奶,短暫陷入沉默:“……”真的嗎?這話聽起來好像沒有什麼可信度。
“快進來吧。”
短發女人沒有察覺客人們心裡的小嘀咕,上前推開了屋門。
屋子還算寬敞,其他人打量著這裡的時候,短發女人走到櫃子前,熟門熟路地找出了製作巧克力需要的材料。
“好啦,女孩們來看我怎麼做,男生的話……”短發女人抬手一指角落的桌椅,“你們出去玩一會兒吧,如果嫌冷,可以在那邊打牌,櫃子裡有撲克。”
和西方的情人節不同,這裡的情人節是女生做巧克力送給男生,而等到3月的白色情人節,才會再由男生回禮。
卡爾瓦多斯後知後覺地意識到這一點,略微一怔,看向旁邊的新出醫生。
卡爾瓦多斯:“……”差點忘了,那位女神,現在好像正在偽裝男人。
……所以兩個人都不做巧克力的話,他吃什麼?
一位本想不擇手段地吃下女神親手製作的巧克力的組織乾部,發現劇本好像偏離了自己期待的軌道。
“不如換個角度……”卡爾瓦多斯沉痛思索著,“按照我最初的計劃,做一份巧克力送給她?”
旁邊,短發女人把客人按男女兩撥分開,然後抱著材料放到桌子上,一一擺開。
這時,屋門又是一開一關,女攝影師領著另外一位遊客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