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拔人就這麼僵持著,好一會,見那些小年輕開始慢慢靠近,陸嶽心一橫,向蘇婉低頭認錯,“蘇婉同誌,不好意思,剛剛不應該指責你。”
其實他覺得自己剛剛也沒怎麼的她啊,根本不知道要道什麼歉。
蘇婉正想要說點什麼,丁陽先不滿道:“這就是你認錯的態度?當小孩兒過家家呢。小子,要拿出誠意,你知道誠意兩個字怎麼寫麼?要不要哥教你?”
丁陽輕輕拍了拍陸嶽的背,而此時那些小年輕已經強行擠過來,將陸嶽跟陸家彆的人分開了。
陸嶽心尖直打顫,這下子也是淡定不下來了,結巴著又對蘇婉道:“對不起,都是我,太,太自以為是了。”
“自以為是?”
丁陽持續不滿地重複著,之後一腳踢上陸嶽的腿膕窩,將人踹跪在地。
陸嶽何時受過這種屈辱,掙紮著想起來,被丁陽死死按住了肩膀。
陸家其他人見此也有些激動,推推嚷嚷地叫著、理論著、警告著,隻可惜沒人聽,兩三個小夥夾一個人,幾下就將他們控製住了。
丁陽:“小子,再給你一次道歉的機會,哥的耐心也是有限的,你要是再不拿點誠意出來,哥就要生氣了。”
相對於葉蓁,丁陽可是個真混混啊。
陸嶽額頭上的汗都要冒出來了,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抵著他的脖子,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蘇婉,求,求你給我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
換個彆的人蘇婉不會逼得這麼絕,可是陸嶽,她太惡心這人的人品了,根本不想開口阻止,此時見到他跪地求饒的樣子,隻覺得暢快。
就當是替上輩子那個早逝的孩子受下這份大禮,這輩子他們無緣再做父子,不相望,不相見,互不相乾。
“陸嶽,聽好了,不要再出現在我麵前,更不要去糾纏王玉芝,你倆的事到此為止。聽明白了嗎?”
“明白了明白了。”
陸嶽不敢了,跟這些混兒打交道,太特麼嚇人了,他啥都明白了。
蘇婉推著車子轉身走了。
丁陽見狀,對著陸嶽的後背又是一腳,拍了拍手上並不存在的灰塵,摟著蘇誌強的肩膀也走了。
“誌強兄弟,走,去我家裡喝口茶。”
“這敢情好啊。到對麵買斤花生吧,光喝茶多沒意思……”
二十幾個小年輕,三五成群的很快散了個乾淨。
等那些人的身影看不見了,陸母破口大罵起來,“一群挨千刀的貨,敢惹老娘,我要去告你們,我要讓你們坐牢……”
陸母嘴上罵著,腳也沒停,帶著一幫子人趕緊走了。
這個破地方下次是不敢再來了。
她現在無非就是隨口發泄發泄,至於去告什麼的,還是算了,人家人多啊,又是正兒八經的混兒。
真惹上了,很煩。
蘇婉回到去的時候,蘇學林正在門口修家裡的小木凳,江桂花在晾衣服。
現在天冷了,衣服也厚,一些大棉衣拿到樓頂也晾不乾,得掛在走廊上,隔天繼續拿上去曬。
夫妻倆完全不知道外麵發生的事,見蘇婉回來還關心她的身體,讓去床上躺著,好好休息。
今天早上蘇永福聽聞女兒受傷,急得也要往醫院跑,還好蘇學林回來了,說明了情況,蘇永福才拎著東西去上班了。
蘇婉也是很累,就感覺昨天晚上沒睡好,困得慌。
估計跟她重回二零零零有關,上次是暈倒,這次是疲憊。
兩個世界來回走,對她的身體到底還是有一些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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