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不是因為這個。”
馮永擺擺手,這才消除了張苞棒打鴛鴦的想法,然後解釋道,“這瘧病,乃是不治之症,隻是我也是在三年前,這才知道了師門裡有人研治出了救治之法。”
屠呦呦早就發現了青蒿素,但她廣為人知的時間,還是在得了諾貝爾獎之後。
張苞倒吸了一口涼氣,心想萬幸萬幸!
“這救治之法,對於我的師門來說,當然是簡單之極,隻需服幾劑藥就成了。”
“但我學藝不精,做不出師門裡的那種藥來,我做出來的藥,比起師門來,藥效要差上很多,所以不能讓關君侯直接喝下去。”
說著,馮永瞟了一眼張苞。
隻見張苞果不其然地怒視自己,是那種怒其不爭的怒視。
“要想用這種藥治愈關君侯,也是可以的,隻要用點特彆的方法就行。”
馮永繼續說道。
“什麼方法?”
張苞連忙湊過來問道。
“呣……”
馮永沉吟,臉上有些猶豫。
“快說!”
張苞又湊近了一些。
“咳……張君侯聽說過斷袖之癖嗎?”
“斷袖……斷袖之癖!”
張苞高亢的聲音在院子響起。
然後又聽到馮永的聲音響起,“小聲些!”
……
過了一會,馮土鱉腳步輕快,哼著“好基友,一輩子”的不知名曲兒走出院子。
滿臉悲憤的張苞,看著馮土鱉的身影,突然有一種把他拖回來直接掐死的衝動。
這王八蛋是故意的吧?
一定是故意的吧?
他有些失魂落魄地回到屋裡,呆呆地在案幾前坐下,也不知過了多久,隻聽得床那邊傳來一聲咳嗽。
張苞這才猛然驚醒過來,看看外頭,天色已經開始暗了下來,連忙點上燈,湊到榻過,看到關興果然已經開始轉醒了。
“安國,你渴不渴,要不要喝點水?”
張苞關心地問道。
“好。”
關興應了一聲。
張苞連忙倒了一碗水遞過去。
關興自己起身接了過來,咕咚咕咚地喝了下去。
“安國你感覺如何?”
“隻是感覺有些乏力,但已經不妨事了。”
關興翻身下榻,嘗試著活動了一下,籲了一口氣,笑道,“看來那小子的藥還挺管用……”
“是嗎……是吧?”
張苞聽到這話,臉色僵硬地強笑了一下。
此時的他,一點也不願意聽到那個家夥相關的一丁點消息,因為他心裡總感覺有一種不知名的陰影。
果然隻有取錯的名字,沒有取錯的名號。
巧言令色馮郎君。
自己一不小心就被那家夥給陷害了。
心狠手辣小文和。
那馮明文狠毒起來,甚至連自己未來的內兄都不放過。
想到安國比自己還要慘上一些,張苞不禁又憐憫地看了關興一眼。
“興武你這般看著我做甚?”
關興渾然不知其意地問道。
“沒……沒什麼。”
張苞心裡一慌,“安國,我能不能問你個事?”
“何事?”
“假如,我說的是假如,假如有一天,我被人逼著做出對不起你的事,你會如何?”
關興失笑道,“誰有這等本事,還能逼你做出這等事?”
“你莫要管,我隻說真有那麼一天,你會如何?”
關興想了一下,說道,“你我兄弟結義,真有那麼一天,我相信你定是有迫不得已的原因。當年你我二人的大人,不也有過誤會麼?到時隻要能說開就好了。”
張苞聽了,長舒了一口氣,連忙說道,“對對對,隻要說開就好了,我們兄弟還有什麼不能說開的?真有那事,肯定我是迫不得已的。”
“你不會當真做出對不起我的事了吧?”
“沒有!瞎說!我怎麼能做出對不起你的事?”
張苞急聲辯解道。
“哈哈哈,看你急的,我隻是開玩笑的……”
“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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