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
中崎野川等人聽到任川的話,麵色陡然一變,天穀赤勞還稍微好一些,雖然任川這話說得難聽,但的確是那麼個道理。
可以說中崎野川為首的這幫所謂的專家教授,也就是全靠同行襯托,如果不是因為海龜國方麵並不注重什麼考古的話,哪兒有他們的事兒啊?
追根揭底,就是海龜國的曆史不長,而且遺留下來的古墓也不多,完全就沒有什麼古可以考的。
久而久之。
中崎野川等人還真以為自己有多大的能耐似的,現在看人都是用鼻孔了。
當然。
這些話,也就是天穀赤勞在心裡想想就可以了,若真說出來,那就不是這麼個事兒了,這老東西仗著自己的名聲跟那所謂的身份,習慣了倚老賣老。
若是這些話說出來,被這老東西咬住,也是個相當麻煩的事兒。
但是,他們被養出了這樣的毛病,若不給他們一個教訓,這幫老東西怕是進棺材的時候都還覺得自己很牛掰,根本無法給海龜國做出貢獻。
所以他現在根本就沒有任何要站出來阻止的意思,任由事態發展。
中崎野川等人的臉色陰沉得快要滴出水來似的,見此任川根本就沒把他們當回事兒,隻是嗤笑的道:“你們看什麼看?”
“不服氣啊?”
“我說的是不是事實,你們心裡也是有數的,所以在這方麵跟我爭辯,那是毫無意義的事情,彆說你們海龜國很大,跟我們龍國比起來算啥啊?”
“瞧把你給能得,勞資下墓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兒玩兒泥巴呢。”
“在我麵前裝什麼大頭蒜啊?”
“切……”
任川的態度可以說那叫一個傲慢啊,把他們給說得什麼都不是,這可把中崎野川等人給氣得不行,牙都快要咬碎了一樣。
他用手顫顫巍巍的指著任川喝道:“你……你簡直太放肆了,我這麼大把年紀,在你下墓的時候,我會在玩兒泥巴嗎?”
聽到這話,任川頓時就用一種看傻子的眼神看著他。
這種眼神,讓中崎野川就好似臉被瘋狂的抽打一般,讓他的心裡那叫一個憋屈啊,恨不得立馬就衝上去暴打任川一頓!
不過。
他也是享譽盛名很久了,還是比較自持身份的,還知道影響。
當然了。
他也不是個傻子,雖然這裡是海龜國,但他這麼大把年紀也不可能跟任川這種青壯年動手啊,那不是自找沒趣嘛,你說不定還沒把任川怎麼樣呢,就先把腰給閃了。
所以他隻是怒視著任川,咬牙切齒的喝道:“你……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任川攤開手,一臉隨意的道:“我沒什麼意思啊,我隻是實話實說而已,雖然你的年紀比我大,但誰知道你以前腦子是不是有坑,就喜歡玩兒泥巴呢?”
“是吧?”
“……”
中崎野川被氣得,一個勁的深呼吸,甚至還手忙腳亂的在身上急效救心丸,塞了兩顆進嘴裡,艱難的咽了下去之後,這才緩了過來。
他深深的深吸了幾口氣,看著任川咬牙哼道:“哼,那好,既如此,那我們這幫老東西就跟你們這群龍國的小家夥比一比!”
“不過事先說好,如果你們輸了,那你們就要公開承認,你們不及海龜國!”
“敢不敢打賭?”
任川笑了一下,輕蔑的道:“算了,跟你們這幾個老不死的打賭,這要是傳出去,還說我們大老遠從龍國跑過來欺負你們呢。”
“再說了,萬一你們輸了,被氣死了,我們也背不起這個責任。”
“算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