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所有人再次懵了,他們都是愕然的看著秦昊,哪怕是一直知道秦昊的任川都忍不住疑惑的問道:“那個啥,耗子啊,你真沒開玩笑?”
秦昊點頭,再次認真的道:“我還真沒有開玩笑,如果說這幅畫是真的,那它也真,但真的不完整,但若說它是假的,也可以算是。”
說著,秦昊對天穀赤勞道:“天穀校長,麻煩你去幫我找一套可以揭畫的工具來,我現在說,你們也不能理解,還是用事實證明來的好。”
天穀赤勞深深的看著秦昊,見他不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所以他立馬點頭答應。
就在他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秦昊突然叫住他:“對了天穀校長,如果這幅畫我要是證明它不是那麼真的情況下,這幅畫歸我。”
“並且,不算在我要的那三件之內,怎麼樣?”
聽到這話,天穀赤勞頓時就猶豫了,這麼大的事情,可不是他能做主的,所以他想了想,對秦昊道:“秦老師,對不起,我現在不能答應你。”
秦昊無所謂的道:“那好吧,既然你不能答應的話,那這次就算我輸好了,反正三局兩勝,還有一局,我可以贏的。”
尼瑪!
不帶這樣的吧?
天穀赤勞聽到秦昊這話,就感到一陣牙疼,這貨還真不是個人啊,如果不答應點的話,連鑒定都不幫忙弄了,就留一個亦真亦假的答案在這裡。
若是這件事兒過了之後,秦昊他在帶人在所有人參觀的時候來證明他說的話,那樂子可就大了,到時候直接會變成一個笑話啊。
但中崎野川卻是自信的笑道:“哼,天穀,直接答應他即可。”
“我倒是要看看,他今天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如果他能說服我的話,這幅畫就讓他拿走也無妨,大不了怪罪下來的時候,我一個人頂了!”中崎野川說完,眼中滿是嘲弄。
天穀赤勞無語的看著中崎野川。
他對中崎野川還是很了解的,這老東西現在太高傲了,以至於他到現在都還看不清楚跟秦昊之間的差距,如果答應的話,天穀赤勞是要背責任的。
雖然有中崎野川現在的話在這裡,但那都是鬨著玩兒而已。
真出了問題。
他就不會這麼說了。
再者。
天穀赤勞雖然跟秦昊認識的時間不長,但對秦昊也算是了解了,既然秦昊能說出這樣的話來,那他肯定是有絕對的把握。
所以他才不敢冒險。
所以天穀赤勞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對秦昊道:“秦老師,稍等片刻,我這就去商量一下,十分鐘之後我給你答案。”
“好!”
天穀赤勞這話,讓中崎野川的臉色頓時就難看了起來。
他忍不住憤怒的喝住準備離開的天穀赤勞:“天穀赤勞,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難道我的話就真的沒有一點作用了嗎?”
天穀赤勞謙遜的對中崎野川微微鞠躬,態度還是非常誠懇的:“對不起中崎教授,這件事兒我做不了主,哪怕是你的麵子也不行。”
“我必須彙報。”
說完,天穀赤勞不再廢話,轉身就走。
這一下,讓中崎野川的臉色更加難看了,在他看來,天穀赤勞這是不給他麵子,所以他直接就把火發在了秦昊的身上。
說話十分的難聽,譏諷的道:“秦昊是吧,希望你待會兒能夠說服我,不然的話,毀掉國寶級的畫作,這個責任你承擔不起。”
任川聽到這話,當即就不爽了,沒好氣的喝道:“老東西,你怕是沒地方發火兒了,把火發在耗子身上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