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秦昊的解釋,所有人都是恍然大悟,一時間所有人看秦昊的目光都變了,周利等人是對秦昊愈發的尊重了,至於天穀赤勞這幫人,算是真正的見識到了秦昊的可怖之處。
這等秘辛,要不是秦昊說的話,他們以前都沒聽說過。
至於想?
那就更不可能了!
可以說,若不是他們親眼看到秦昊將這幅畫揭下來的話,他們也不會相信秦昊說的,畢竟畫紙那麼薄,想要揭開三層的話,是何其之難?
不僅僅要非常好的眼力,而且對力道,手法的把控力,更是要達到變態的水準,或許還能做到。
現在,他們是真的服氣了。
天穀赤勞忍不住驚歎:“秦老師果然給了我們一個很大的驚喜啊,今天我們算是長見識了,之前我既然答應了你,那這幅畫,現在就是你的了。”
秦昊點頭,將畫小心翼翼的收起來交給影子。
影子也鄭重的收好。
雖然這東西是不完整的,但價值卻是難以估計,從秦昊的目光中他就能看出秦昊對這幅畫的重視程度,他自然會保護好。
做完這一切,秦昊看向中崎野川,淡淡的問道:“中崎教授,現在還有比下去的意義嗎?”
“有!”
“怎麼沒有?”
“你不是很厲害嗎?”
“那你就說說,為什麼在冬京博物館的周圍會有大量戰部的人員鎮守,你隻要能說出原因,我們就認輸,怎麼樣?”
這話一出。
天穀赤勞的麵色一變,驚愕的看著中崎野川,沒好氣的喝道:“中崎,你瘋了?”
“這怎麼可能猜到?”
任川也站了起來,沒好氣的喝道:“就是,這根本就是找茬嘛,再說了三局兩勝,現在我們都已經贏了兩局,按理來說也是我們贏了。”
“況且誰知道周圍這幫戰部的人守在這裡是乾什麼的啊,耗子就算是說對了你們也說不對的話,那豈不是擺明了是我們輸了?”
“我說老家夥,你要是輸不起的話你倒是直說啊。”
“既然輸不起,當時就不要賭嘛。”
“何必呢?”
“鬨得這麼難堪?”
中崎野川不說話,隻是重重的哼了一聲,但從他的態度就足矣看出很多事兒了,這是擺明了咬住這一口不鬆啊,他就是要贏!
這簡直就是無恥啊!
任川一陣牙疼,他剛才耍無賴,現在人家也學會了,跟他學了起來。
就在任川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秦昊一把拉住了他,對他搖了搖頭,這讓任川著急啊,沉聲問道:“耗子,你瘋了啊?”
“這樣的條件你都能答應?”
“我告訴你啊,他們這是擺明了要將不要臉進行到底,死活都要點麵子,認為贏一次就可以改變結局似的,你交給我來處理!”
“不要臉在我這裡是行不通的。”
“我最不怕的,就是不要臉的人!”
秦昊無奈的道:“川哥,你這麼說是沒用的,交給我吧,我想我已經猜出一個大概了。”
“??”
聽到秦昊這話,所有人都是一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