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話音未落,馬叔抬頭瞅了我一眼,笑嗬嗬地說:“臭小子,誰讓你這麼磨嘰的,讓你打個車回家,你非得坐公交,咱家差那兩個錢兒嗎?!”
我一邊放下背包換衣服,一邊跟他說:“當然差啊,不當家不知柴米貴,我這一出門啊,一天就80塊錢,我走到哪都算計著花,生怕花多了,還得自己搭錢。”
馬叔揶揄道:“你以前也不是這麼算計的人啊,怎麼出一次門變性了?”
我笑道:“呸,少在那拐著彎罵人,你才變性了……我跟你說啊老馬頭,以前我是沒拿錢當回事,但這一天就給你80,花多了就得自己搭錢,花少了就能剩錢,這玩意心態就不一樣啊,我肯定得省著點。”
馬叔說:“那你跟我說說,你這些天省吃儉用,剩下多少錢?”
我撓撓頭:“呃……好像也沒多少,也就二百多塊錢吧……”
馬叔又問:“那你再跟我說說,你這次出門給人看事,掙了多少?”
我嘿嘿一笑:“也不多吧,就幾千塊錢……”
馬叔撇撇嘴:“才幾千塊錢?真沒出息,這要是換成馬雲峰,怎麼也得摟回來一萬往上,不然都對不起這頓折騰。”
我笑道:“人嘛,就是要知足常樂,賺的越多,欲望越高,這不是啥好事……咦,馬叔你在這乾啥呢?”
我們兩個說了半天話,我走到餐桌這剛坐下,才發現馬叔扯了個攝像頭過來,電腦顯示器也搬過來了,在這跟人視頻聊天呢。
這時候馬叔才哈哈一笑,把攝像頭轉了過來,對我說:“來來來,你看看這是誰,還認不認識了?”
我很是納悶,心說馬叔一般情況下跟人視頻,都是跟網上那些老娘們,而且都是背著我的,從來不讓我看。
今天這是咋了,主動給我看?
於是我好奇地湊了過去,一看屏幕裡麵……
咦,這次還真不是網上的那些老娘們,是個男的。
不過這人笑嗬嗬的,臉圓圓的,一臉憨厚,長的還真有點像個老娘們……
再仔細一看,我才猛然認了出來。
這……這不是那位閭山派的大師兄,陳法明嘛?!
隻見大師兄那邊也擺了一些酒菜,敢情他在這跟馬叔視頻喝酒呢。
我趕緊跟他打招呼:“哎呀,大師兄你好啊,你這是在哪呢,咋還穿短袖呢,外麵不冷啊?”
馬叔照我腦袋給了一巴掌:“冷個屁,人家在福建呢,你以為大東北呀?”
大師兄也在視頻裡嗬嗬地笑,一邊跟我打招呼:“哎呀,小凡好久不見啊,馬叔說你出差了,你咋還改行了呀?”
我笑著說:“這不是體驗一下人生麼,接觸接觸社會,多認識點人脈,開拓一下市場……大師兄啊,你啥時候來哈爾濱玩呀?咱們去冰雪大世界啊。”
說實話,每當提起那段日子,我就莫名的嘴角上翹,感覺十分開心,雖說當時也經曆了不少驚心動魄,但總體來說也是很令人難忘,很令人懷念的。
大師兄也很高興,跟我說,其實他這兩年經常惦記著,想來看看我們,尤其是每到冬天的時候,就懷念哈爾濱的冰天雪地。
我說你這個愛好還真是挺特彆,人家都害怕這麼寒冷的地方,你居然還懷念。
大師兄說那你看看,哈爾濱雖然寒冷,但是哈爾濱人民很溫暖啊,尤其是東北菜啊,火鍋啊,洗浴啊……都很讓人懷念!
我說你主要是懷念洗浴吧,這個沒問題,下次來了讓馬叔帶你去降妖除魔!
我們熱火朝天的聊了半天,最後大師兄邀請我們有空的時候去南方找他玩,他可以帶我們去趕海,去見識最真實的閭山法術!
說實話,我還沒去過海邊呢,而且這個閭山法術,我估計肯定挺有意思。
於是從這天起,我就開始惦記著去南方了,馬叔說你呀你呀,表麵上很安靜,其實骨子裡也是個不安分的家夥。
我說那自然是了,畢竟八字帶驛馬的人,雖然我懶點吧,但是閒久了也難受啊……
第二天按理說是上班的日子,不過劉總挺夠意思,說我跑了這麼多天挺辛苦的,給我放了一天假,讓我好好休息休息。
這正合我意,於是第二天我就開著車,帶著馬叔,找上馬雲峰,出去吃了頓大餐,晚上又去洗浴洗了個澡。
彆誤會,就是單純洗澡啊,不過馬叔今天出血了,洗完澡之後帶我們做了個保健足療,三個人花了七八百呢……
總而言之,回家的日子就是舒服,我順便把這一次出差的經曆,一五一十的講給了老馬和小馬,這倆人聽的聚精會神。
不過馬雲峰跟我說,其實我還是太善良了,如果換成他,這一次出門起碼得摟幾萬塊錢回來。
我哭笑不得地說,我還以為換成你的話,你能整回來個萬八千的,看來我還是太保守了。
馬雲峰說,其實幾萬塊錢都是保守了,彆的不說,就東京城那個孫哥,你幫他那麼大的忙,怎麼開個專賣店就完事了?這高低得給他立個堂子啊!
我目瞪口呆,我說哪來的堂子啊,他家那個狐仙都要走了。
馬雲峰說,狐仙走沒走,他也不知道,還不是隨便你說?你就告訴他,他家一百多個仙家,都急著搬杆子立堂口,而且他身上還不少事,老人啊,媳婦啊,孩子啊,一家子都得化解。
我撓撓頭,有點不理解。我說你這不是騙人麼?他也沒堂口啊。
馬雲峰說那不對,他既然有仙緣,就有立堂口的基礎,這怎麼能說是騙人呢?
正所謂:你不搬,我不搬,哪來那麼多出馬仙?
你管他有沒有堂子,反正他有仙,立了就沒毛病,就算他沒有,立完之後不就有了?
還有那個東寧的呂雪玲,那明擺著的一個大肥羊啊,結果你就給立個保家仙,這錢都喂到你嘴邊了,你都不張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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