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灰袍男子離開之後。
一名身穿錦袍的老者從暗處走了出來。
“少爺,這件事情應該不是程陽所為,程陽他還沒這麼大的膽子。”
“不過少爺來這裡消息,隻有他知道,還是要查一查的。”
老者沉聲的說道。
“嶽老,如今這慶城有些出乎我們的意料啊!”
“那秦翠山內的情形,嶽老查探的如何?”
閻木開口道。
“是有些出乎意料,這個白天羽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出來,查出的信息有限。”
“秦翠山那邊從一些雷家的幸存者口中查探出,當時應該有兩人進入穀內查探,一男一女。”
“他們被雷耀和他帶入的人發現,雷耀他們追殺對方,最後被人給反殺掉。”
“從被殺的屍體上看,來人是一個使劍,一個用刀。”
“不過那一男一女,倒不是重點,重點是那個雷耀帶入穀內的人,是我們要查的,我懷疑那人是寒月教的人。”
“正在讓人調查那雷耀所接觸之人!”
“不過少爺,我想去金風細雨樓一趟,他們是這慶城的地頭蛇,或許能夠幫我們找到那人。”
“正好我也見見那個白天羽。”
老者開口道。
“嶽老,既然您這邊已經猜出前去看血魔花的是寒月教的人,那麼說明對方已經上鉤,我們隻要等對方出現在山穀之內即可。”
“我們何必去調查對方是誰呢?這樣或許會暴露我們。”
閻術開口說道。
“從我們得到的情報知曉那紫寒月在我嶺南郡已經有數年,但是行蹤卻一直未被掌握。”
“可見其人心思縝密,極為小心,血魔花是重要,但是對方不一定親自前往!”
“如果她不去的話,我們布局就是失敗,徒勞無功的。”
錦衣老者開口道。
“弟子明白了,那我這邊在通知父親再調一批人過來!”
閻木點頭道。
布置這麼一個局,怎麼能夠無功而返呢?
另外一處。
膳堂,大廳。
秦天寒端坐在主椅之上,手中正擦拭著旗幟槍尖上利刃血跡。
膳堂的副堂主獨孤浩恭敬的站在秦天寒的麵前。
心神恐懼
昨日這秦天寒隻身進入他們膳堂,直接開始殺戮起來,最後膳堂的高層,隻剩下他和另外一人。
隻是那人如今就躺在自己的麵前。
喉嚨處,還汩汩的冒血。
剛剛被秦天寒手中的旗幟洞穿喉嚨。
“不知道獨孤堂主,查沒查到是誰對我弟弟出的手?”
秦天寒看著對方開口道。
語氣冰冷,讓獨孤浩渾身冷汗直流。
“二少,我這邊沒查到什麼線索,但是從掌握的情況,我這邊分析,可能是蘇辰對三少出的手?”
那獨孤浩小聲的說道。
轟!
在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
那坐著秦天寒,身形消失在座椅之上,身體暴射出現在他的麵前。
一把抓住了對方的喉嚨,冷聲的說道:“你是說我弟弟的實力不如那蘇辰。”
“咳咳,不是,不是!”
那獨孤浩立刻說道。
“二少,這個隻是小的猜測,那蘇辰竟然敢跟那白天羽交易滅掉雷堂,也能請人去殺三少。”
獨孤浩開口道。
他根本沒查出任何東西,但是他知道,他不能不說。
不說的話,他今天必死,說了還有活命機會。
剛剛在生死關頭,他腦袋一亮,想到了蘇辰。
所以直接說蘇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