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安鄉。
該說不說,嚴茂確實感覺這些天鄉親們對自己的態度有些古怪。
但是就是想不通為什麼,他啥也沒乾呀!
算了,嚴茂也懶得糾結這些事兒,接著自己打自己的鐵。
不過話說回來了,這幾天嚴茂看著有些人的確是很刺眼睛。
尤其是晚上回賓館的時候,總能看見一夥穿的花裡胡哨的青少年在旁邊的桌球室打桌球。
看著年紀和自己都差不多大,但是抽煙喝酒還紋身,就……
嚴茂看著是很不痛快,但是人家也沒招惹自己,嚴茂也不好上去管。
主要是上次管了,一不小心就進派出所了。
何況放假的時候老陳還特彆在那強調千萬彆給他惹事。
嚴茂終究還是忍了,乾脆裝作沒看見。
這天嚴茂回賓館的時候又路過了桌球室門口,倒是正在打桌球的其中一位少年吱了一聲。
“來了。”
這一堆打桌球的青少年就朝著嚴茂的方向瞄了過去,然後互相都在使眼色。
主要是這些天晚上一直能瞧得見嚴茂。
而且嚴茂的穿著打扮特潮,一身的名牌,而且天天就住賓館。
這怎麼看都像是有錢人。
主要是最近眾人身上都沒錢了,家裡麵也沒錢給他們花。
這不一尋思,得,撈點保護費。
嚴茂正準備進賓館的時候,突然就來了個穿著拖鞋的少年擋在了他跟前,衝著他嬉皮笑臉的,喊了聲:“哥們,跟我們一塊玩玩唄!”
然後對方指了指桌球室。
嚴茂眉頭稍稍一皺:“我挺累的,先回去睡覺了。”
說完就要繞開對方往賓館裡麵走去,結果擋在眼前的這少年招了招手,從桌球室裡麵就出來了一窩人,十來個,個個吊兒郎當的,看起來就不像什麼好人。
嚴茂臉色一沉:“乾嘛?”
結果這話音剛落,拖鞋少年竟然就直接伸手在他衣服上掏了起來。
嗯!?
嚴茂眼睛一瞪,臥槽!?
他媽的,直接上手就掏!?
嚴茂二話不說就直接抓住了對方的手,冷聲道:“你他媽乾嘛呢?”
“借點錢啊!”
“借!?”嚴茂睜著眼睛:“你管這叫借?”
話音剛落,其他人就直接惡狠狠地逼了上來,一臉的不懷好意。
這可能要是換做其他人也就慫了,可是偏偏碰到的是嚴茂。
“要乾嘛?搶錢!?”
“你要是不想借的話,可能要吃點苦頭了!”
拖鞋少年說變臉就變臉,趁著嚴茂不注意的功夫竟然上來就是一腳踹在了嚴茂的身上。
嚴茂一個趔趄就往後退了幾步,瞬間火氣就噌噌噌的往上漲。
我他媽……
嚴茂是真一點都不慫,穩住身形之後,二話不說就上去直接跟一夥人乾了起來。
一時間,扭打成了一團。
嚴茂本來以前打架就經驗豐富,再加上還被陳楚喂了體魄丹,上去三拳兩腳就能甩翻一個,而且力氣賊大,直接扯著衣領子都能把人瞬間給扯翻在地上。
然而他所麵對的這一群少年可不是什麼善茬,法律意識淡薄,好勇鬥狠的。
瞧見嚴茂打架這麼凶,也沒留手,地上撿起什麼就拿什麼打,不過一會兒的功夫嚴茂頭上就挨了兩磚頭,直接被砸出血來了,還有人拎著桌球棍往嚴茂身上打的。
雙拳難敵四手,嚴茂乾翻了幾個,不過自己也沒撈到什麼好處,倒在地上之後就抱著頭挨打,而且鄉下地方本來警力就有限,就算是報了警一時半會兒也趕不到。
而且這個點了,鄉下地方差不多十點多就入睡了,就算壓根也沒幾個人,就算是有,也不敢插手,免得把自己卷進去。
賓館老板以前也是混的,光著膀子正在家裡麵喝酒,身上還有紋身,一聽動靜不太對,好像有人在自己賓館門口鬨事,立刻就走了出來,瞧見嚴茂挨了揍,指著一群人就喝道:“他媽的,乾嘛呢!”
這一聲吼得還挺響亮,那正在圍毆嚴茂的幾個少年瞧見老板來了,沒敢動手了。
剩下幾個打紅了眼的就被老板直接給拉開了,這一看被打的還是嚴茂,頓時氣得眼珠子差點沒瞪出來,當時就走到門口把自家賓館的招牌給單手給拎了起來,指著一群少年就喝道:“他媽的,信不信老子現在弄死你們!”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