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楚心裡麵高興,差點當場就給張子文來了一個噸噸噸吹瓶。
張子文趕緊給攔著了。
不至於,不至於。
畢竟這酒度數挺高的,一瓶吹下去可能真會出事的。
雖然知道陳楚能喝,但也不能這麼喝。
該愛惜身體還是要好好愛惜身體的。
正巧這時候趙一州也上來蹭酒,瞧見陳楚要吹瓶馬上就上來攔住了。
你缺心眼是不是?
這酒挺貴的,你給我留點!
你吹了我蹭什麼啊?
這不兩個人一同阻止才攔下了陳楚吹瓶的衝動。
得,得,那就不吹了。
慢慢喝。
這酒一喝就喝到了淩晨一點多才各自離去。
雖然張子文和趙一州都是比較悠著了,但依舊是喝的迷迷糊糊的。
架不住陳楚今天高興,喝得實在是有點多了。
張子文最後是被自己的助理攙扶上車的,而趙一州則是走不動路了,還是陳楚背著回學校去了,盧梅一路都跟著,看著趙一州動不動就在路邊蹲著吐。
盧梅一邊幫趙一州撫背,哭笑不得:“陳哥,你以後喝酒讓著點一州,他酒量不好。”
“好好好,小梅,不好意思啊!”陳楚撓頭笑了笑:“今天太高興了,一不小心就喝多了。”
陳楚現在可是相當清醒,畢竟這點酒量對他來說基本上沒啥影響,兩趟廁所就完事了。
不過,雖然說張子文這裡已經答應了給陳楚多一個名額,可是嚴茂那裡還什麼都沒問。
自己好像高興的有些為時尚早了,萬一嚴茂這家夥不答應咋辦?……還真說不準。
畢竟嚴茂的想法挺古怪的,之前還說要做刀匠,完全是陳楚未曾設想過的道路。
而且這家夥好像對醫學也不是那麼太感興趣,真不一定願意保送。
想到這事陳楚一瞬間就冷靜了許多。
還是得先確定孩子的想法。
不過話說回來了,這可是北協醫學院的保送名額,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夠弄來的!
萬一嚴茂這家夥不去,咋辦?
不行,也不能太放縱了,不願意去也得逼上一逼。
我好不容易幫你爭取一個保送名額過來。
這也不妨礙成為刀匠之類的,完全是可以成為愛好之一,反正你去哪兒都可以成為刀匠,但是北協醫學院可不是想進就能進的。
還是得看看情況。
所以這第二天一早,陳楚就給嚴茂打了電話。
“小茂,起床了沒啊?”
嚴茂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一看時間才早上六點鐘,正尋思著老陳這麼早打電話過來乾嘛?
突然聽見老陳的語氣非常的溫柔,嚇得嚴茂瞬間就驚醒了,精神抖擻。
臥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