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聖一聽，哭笑不得。
勤工儉學？
還真是……勤工儉學。
畢竟曹雲景現在無法入職，隻能是以勤工儉學的方式參與其中。
而且曹雲景來去自由，隻有周末才回來江南警犬訓練基地，也不耽誤學習。
更何況，來不來也是曹雲景自願的。
無人強迫。
那勤工儉學總得給點工資吧？
也給了，工資全在飯卡裡，當然曹雲景要是樂意，給錢也行。
得，規矩上是符合的，而且曹雲景還簽了協議，以後也是會入職江南警犬訓練基地的，提前實習倒也沒錯。
反正薑聖還真找不出什麼毛病。
了解了情況之後，薑聖也是忍不住哈哈大笑，拍著曹雲景的肩膀就道了一聲：“真的是長江後浪推前浪，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你這年紀就有這天賦和能耐，以後真的是前途無量。”
看著薑聖這態度，顯然這一次調查不過是虛驚一場。
重要的是，薑聖不死板，而且能夠意識到曹雲景的價值和重要性，以及這麼大批量的警犬正式服役的影響。
換個其他人，說不準的還要扣上個不符合規矩的名頭，找點事來彰顯自己的存在感。
而薑聖也見識到了曹雲景的訓犬能力。
怎一個離譜了得。
訓了二三十年的狗子的薑聖見了都懵逼了。
這怕不是什麼仙術妙法？
咋什麼狗子都能聽話？
最離譜的是吃完飯以後正喝著酒，薑聖一聽曹雲景竟然連搜救犬都能訓，直接嗆得瘋狂咳嗽：“小曹，搜救犬？這你都能訓？”
曹雲景趕緊笑著撓了撓頭：“訓是能訓，不過花得時間有點久。”
嗯，是挺久的。
少說也得訓個把星期。
薑聖瞪著眼睛，聽著張澤說訓的還是哈巴狗，小型搜救犬，並且已經通過了江南消防那邊的認證，估摸著現在應該是已經服役了。
張澤訴說這事情的時候，聲音都是非常平靜的，都沒什麼波瀾起伏。
而且一旁的林子棟臉上也沒什麼太過驚訝的事情。
薑聖就有些無法理解你們這些人是怎麼用這麼正常的語氣說這麼離譜的事情的！
見怪不怪了？
反正作為一個剛剛接觸到情況的人來說，實屬是有些難以置信。
但事實就擺在這裡，不得不信。
這第二天，薑聖就回昆海去了，將調查到的情況一五一十地告知了上頭。
情況屬實。
大概也是乾這一行太久了，現在出了曹雲景這麼好的苗子，也是起了愛才之心。
這種好苗子，暫時還是不要接觸太過複雜的環境比較好。
所以薑聖在彙報的情況裡麵並未特彆提及曹雲景，僅說是江南警犬訓練基地全體同仁的共同努力。
這就是語言藝術了。
什麼都好像沒說，但又好像什麼都說了。
就看上頭怎麼理解了。
上頭一聽情況屬實，倒也沒有深究，就對江南警犬訓練基地申報上來的名單進行二次複審，另外對於撥款請求也予以批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