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逸這種非常古怪的行為不責罵也就罷了甚至還配合雲逸,大家一時間心裡麵想著如果陳楚是他們班主任那就好了。
可惜,大概是沒這個機會了。
畢竟現在陳楚都已經是副校了,以後不太可能會帶班級的。
幾乎到了整整半瓶茅台之後雲逸才停下來了手中的動作,而附近的戰士們條件雲逸在那撒酒也沒管,隻要不往坦克上麵撒就行了,那在地上隨便你怎麼撒,稍稍覺得有點不妥的就是那酒香實在是過於濃鬱,惹的不少戰士都有點嘴饞了。
雖然不少戰士都沒喝過,但從這酒香就可以判斷出來這是真的茅台。
然而當雲逸正要轉身回到陳楚身邊的時候卻是突然腳步一停,下意識的扭頭都望向了旁邊的坦克,嘴裡也沒把門:“你也要?”
“啥?”陳楚還以為雲逸跟自己說話,下意識地應了一聲。
“啊,沒事,沒事。”雲逸擺了擺手就伸手指了指旁邊的坦克:“老陳,這個……”
“你想怎麼祭奠就怎麼祭奠吧!”
陳楚也沒管了,往其他地方去了,隻是囑咐雲逸不要爬坦克,更不要搞什麼危險動作。
雲逸連忙應是,等陳楚一走又跑到旁邊的坦克跟前開始撒酒了,然而剛撒完了一瓶,耳邊又響起來了其他的聲音,而且聲音越來越多,甚至雲逸還聽出來了不少方言的味道。
“小家夥,給我也來兩口!”
“我也想喝!”
媽耶!
聽著耳邊的各種叫喚聲,雲逸都是下意識的環顧四周,雖然他什麼都沒有看見,但是耳邊仿佛有幾十個人在自己旁邊吵吵鬨鬨似的,都是嚷嚷著想喝茅台。
既然是先烈的要求,雲逸當然是要滿足了!
可惜他身上隻背著一瓶,二話不說背著包就離開了。
大概過了半小時之後,雲逸就去而複返,不同的是這一次他直接抱著一箱子的茅台來了,給訓練營的戰士們都看傻眼了,好家夥,這……這就有點……
彆說是戰士們看傻眼了,學生們都愣住了。
之前他們就瞧見雲逸在那到處灑酒,雖然行為看起來很古怪,但是大家都知道雲逸都在祭奠先烈,所以並未阻止。
結果這會兒就瞧見雲逸一瓶接著一瓶的挨個在坦克周邊灑,撒完了一瓶又一瓶。
戰士們瞧著這一瓶瓶飛天茅台被灑出去了,卻也沒人吱聲。
不一會兒的功夫,那整個訓練營全都是濃鬱的酒香味,搞得路過的戰區領導還以為是有戰士在觀摩活動的時候喝酒來著,湊過來一看就發現雲逸在那灑酒,而且……撒的全都是飛天茅台。
戰區領導們眼珠子差點沒瞪出來,看著那包裝都有不少年頭了,並且這香氣濃鬱,應該是正兒八經的飛天茅台。
當天晚上,雲逸父親瞧見自己珍藏多年的飛天茅台真飛天了,嚇得立馬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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