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太平拱手向阿蒙回了一禮。
“師叔,你為何要偏袒外人,他明明就是殺害陳勝師兄的凶手,而且極有可能還是一名魔修!”
那黃衫少女在扶起蕭夜後,很是不忿地看向阿蒙。
“太平兄弟,不可能是魔修!”
不等阿蒙開口,一道身影從傳送台中央快步走出,一邊高喊著,一邊快步走向了許太平跟阿蒙前輩。
“逍遙派黃雀,見過劍聖前輩,都怪我來遲一步,才害得前輩您暴露了身份。”
黃雀擦了把額頭的汗,畢恭畢敬地向阿蒙拱手致歉道。
阿蒙答應九府前來除魔,其中一個條件,便是不得泄露他的行蹤,特彆是向純陽劍宗弟子透露他的行蹤。
“與你無關。”
阿蒙擺了擺手。
“你說他不是魔修,有何證據?”
雖然知曉黃雀是九府的人,但那黃衫少女依舊還是不死心,隻覺得九府是在偏袒許太平。
“莫不是你也跟九幽有勾結吧?”
她瞪了那黃雀一眼補充了一句。
黃雀聞言白了那黃衫少女一眼。
心道要不是劍聖老人家在這裡,我指定好好教訓教訓你這小丫頭。
“你若不信可以”
“這一點,老夫可以作證。”
就在此時,九府府主劉處玄從那傳送陣內走了出來。
一看來人是府主,眾弟子皆是上前拱手施禮。
在進入仙葫洞天之前,他們都曾見過劉處玄。
“就算你是府主,也得拿出證據來才行!”
黃衫少女咬了咬牙,還是不肯就此放棄。
“丫頭,夠了。”
阿蒙瞪了那黃衫少女一眼。
劉處玄聞言笑著擺了擺手,隨後取出了一麵銅鏡,讓其浮空倒懸,然後才道:
“說起來,你們都得謝謝太平小友,若不是在血月汐潮之時,接連打開三處隱蔽傳送陣眼,這血月汐潮至少還得再持續一兩日,到那時你們之中至少有半數沒辦法走出仙葫洞天。”
而在說話的同時,銅鏡之中顯現出了黃雀用傳送令聯係許太平的畫麵、許太平接連打開三處陣眼的畫麵,以及一小部分許太平最後擊倒青雨的畫麵。
倒不是他故意沒讓靈鏡將畫麵全顯現出來,而是當時正值血月汐潮,用來監視各處陣眼的靈鏡因為靈力不足,隻記錄下了這些。
在聽了劉府主的話,還有看到靈鏡內的畫麵後,場上弟子忽然一陣嘩然。
“如果真的是九幽的細作,怎麼可能會幫忙打開陣眼結束血月汐潮,還將府主他們傳送進來?”
“是啊,太平小兄弟,不可能是魔修。”
在意識到剛剛錯怪了許太平後,不少修士弟子,臉上紛紛露出慚愧之色,有的甚至直接向許太平表示歉意。
看得純陽劍宗那幾名弟子,麵色赤紅。
唯獨那黃衫少女,依舊還是一臉不服的模樣。
許太平,此刻並不關心這些人的道歉,他隻關心九府什麼時候將報酬給自己。
“你們府主,不提玉盤的事情,他是不是想賴賬啊?”
許太平小聲向黃雀問道。
黃雀聞言差點一頭栽倒在地上。
不遠處的劉府主同樣嘴角抽動了幾下。
雖然隔得很遠,但以他的耳力,怎可能聽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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