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兩人想許太平幫忙辦什麼事,但兩人會被太平拒絕這件事,她卻是早就料到了的,畢竟馬上就要比試了。
聽到這話,那蘇道長跟東方月繭先是一愣,繼而就聽那東方月繭一臉愕然地向陸如霜問道:“陸館主,你說許公子他要參加下一場比試?”
陸如霜點了點頭。
她知道兩人為何如此驚訝,畢竟東方月繭如今是少有的幾位,知道那魔種存在的修士。
“希望兩位能夠理解。”
她接著補充了一句。
“陸館主,關於那……那東西的身份,您是知道的吧?”
蘇道長麵色凝重地看向陸如霜。
儘管今日之事讓她對許太平沒什麼好感,但許太平連續兩次救了她女兒的命這件事情卻是不爭的事實,所以無論如何她也不能在許太平即將遇到危險時不聞不問。
“丘府主來找過我們了。”
陸如霜神色淡然地回答道。
一聽這話,那蘇道長立刻明白了過來。
“陸館主,恕我直言,幽雲府許諾的條件再如何誘人,也沒有自身性命重要,您跟許公子還是慎重考慮一下吧,若是幽雲府那邊不好推脫,我東方家可以幫你們出麵。”
蘇道長很是誠懇地對陸如霜道。
“是啊陸館主,那……那鴉雛,當真非常危險,非常危險!”
東方月繭有些著急道。
“謝謝兩位的好意,這些我都跟他說過了,但他還是選擇了要與那東西一戰,不過這與幽雲府的許諾無關,是他自己想要再儘力爭一下,為他自己,也為……其他人。”
陸如霜一臉無奈地搖了搖頭。
對於眼前這兩位知情之人,她也無需隱瞞些什麼。
而且再過兩天就要比試,許太平要上場這件事情,根本就不用隱瞞。
……
“娘親,我覺得許公子他不想是那等自私自利之人,也不是在說大話,或許他的破劫之法,是真的需要用到封門石。”
回客棧的馬車裡,東方月繭為許太平辯駁了一句。
“繭兒,你就是太相信彆人了,金鱗會的比試還有兩日才開始,一切都有變數。你看著吧,那許太平十有八九,不會出場。就算出場了,極有可能會在比試時一開始就認輸,在生死麵前,什麼大義什麼承諾,都不重要。”
美貌婦人一副早就將一切都看穿了模樣搖頭笑道。
“彆擔心繭兒,明日你兩位師兄就會過來,到那時我們母女二人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定能助你渡過這七重殺劫。”
她將東方月繭摟在懷中安慰了一句,跟著撩開馬車的簾子,看向馬車外道:
“至於那許太平,究竟是真小人,還是真君子,兩天後比試時一看便知。”
說到這裡時她放下馬車的簾子,再次看向東方月繭道:
“若他真的敢上台與那鴉雛一戰,娘親便敢向老祖要那塊封門石。”
……
比試前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