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師妹不過是慕名前來拜訪,怎到了你的口中,就成擅闖了?”
說話間,青衫男子踩著飛劍,緩緩落到朱雪見身旁。
平安身形靈巧地飛退到了許太平的身側,同時身形顯化做了一名十二三歲憨厚少年模樣。
“大哥,他偷襲我。”
平安有些委屈地看向許太平。
許太平揉了揉小平安腦袋,然後才抬眼看向那青衫男子道:
“你所謂的慕名拜訪,就是指拆了我的院門,傷了我家小兄弟?”
那青衫男子在看到許太平那破碎的院門後,也皺了皺眉,隨後轉頭看向一旁依舊氣呼呼的朱雪見道:
“你做的?”
朱雪見聞言,當即撅起嘴,一臉不以為意道:
“我不過是推門時手上的力氣大了些罷了,誰知道他們青玄宗,什麼東西都破破爛爛,一推就倒!”
說到這裡,她氣衝衝地將目光看向許太平,用手指著許太平道:
“再說了,我一連來找了他四五天,結果他明明在院子裡,就是不開門,一點待客之道都不懂!”
“你……你胡說!”
聽到朱雪見謊話連篇,平安當即被氣得漲紅了臉。
“你明明是用飛劍破了我們棲月軒院門禁製,而且我大哥明明是今日才出關,你一個女孩家家的,怎麼這般愛撒謊!”
平安很是氣憤道。
“你這小畜生,也配這般跟本姑娘說話?我爹乃是黃楓穀穀主,你算個什麼東西?”
朱雪見語氣很是跋扈地瞪了平安一眼。
“你……”
“平安。”
平安被氣得麵紅耳赤,剛想要繼續反駁,卻是被許太平給叫住了。
“你黃楓穀的人,都是這般口無遮攔,沒有禮數?”
許太平將手搭在平安肩膀上,目光則看向那青衫青年。
“太平道友,我這師妹也不過是被氣急了,還望見諒。”
青衫青年衝許太平拱了拱手,輕描淡寫地將此事揭過,然後岔開話題道:
“在下黃楓穀杜子吟,最近這段時日跟隨穀主前來青玄做客,久聞太平道友大名,特此前來討教幾招,不知太平道友今日可有空閒?”
這番話表麵上雖然還算得體,但言語之中卻是有著不加掩飾的傲慢之意。
“你們知不知道,青玄有一條規矩。”
許太平沒有接那杜子吟的話,而是將目光看向那朱雪見道:
“擅自闖入他人道場者,道場主人,可自行處置。”
聞言,杜子吟當即麵上不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