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凡小心翼翼的問道。
“廠督大人隻看結果，既然韓棠已死，人頭由你帶回，那你的功勞就誰都抹不掉！”
陶英不知道為何，竟然微微鬆了口氣。
若真的是楊凡自己親手乾掉的韓棠，哪怕他心裡不說什麼，隻怕也多少有些不舒服的感覺。
畢竟他也不過是九次換血的大宗師，還是剛剛踏入，而韓棠呢？那可是老牌的大宗師，一身實力絕非等閒！
想到這裡，陶英忍不住又看了楊凡一眼。
真是個好運的小子！
這等事情都能夠碰上！
“晚些時候，記得將韓棠的人頭送來。到時候東廠會有專人查驗，你可彆想暗中隨便找個什麼人頭就來充數，知道嗎？”
陶英叮囑道。
“公公請放心，我怎麼可能在這種事情上弄虛作假？”
楊凡斷然說道。
“那就好。”
陶英不禁點了點頭，看著楊凡越發滿意起來。
這次自己剛剛獲得晉升，楊凡就恰好完成了廠督大人親自交代的任務，或許自己可以考慮將他直接列入執事的名單當中？
不過，以他的實力和資曆，能夠壓服手下人嗎？
這讓陶英不免猶豫起來。
“東廠裡，最忌諱的是沒有實力，就貿然上位，這是大忌。小凡子的事情，或許可以暫緩一二，等其踏入宗師，再行安排。”
見到陶英陷入思索，楊凡也就告退下去。
他在外麵隨便轉了一圈，從夜叉法身的儲物空間當中取出了韓棠的人頭，稍微包裹了一下，就又回了東廠。
他提著人頭，再次來到了陶英這邊。
當陶英親眼看到楊凡送上來的那一顆人頭時，點了點頭。
那人頭的麵貌的確是韓棠，其怒目圓睜，滿臉猙獰，可想而知其臨死時的不甘和怨恨。
“果然是他！”
陶英歎了口氣。
哪怕不送去給專人查驗，他也一眼就判斷出了真假，畢竟成功的造假過一次，他在這方麵也積累下來了一些經驗。
待他仔細查看過後，在人頭上的確發現了一些道術的痕跡，不過，隨著氣血的引爆，道術痕跡已經被衝刷的極為晦澀，難以辨彆。
這麼看來，韓棠的確是死於道術高手的手中。
“五老星啊！”
陶英忍不住又看了楊凡一眼，突然感覺楊凡真是一員福將。
廠督大人要他乾掉韓棠，才吩咐下來還沒多久，這韓棠就被五老星給聯手殺了，而且，按照他所說，五老星也死了三個。
可謂是兩敗俱傷。
反倒是他成功撿了便宜。
而且，凶手是五老星，也就意味著和楊凡沒有任何的牽連，哪怕韓棠的那些關係網也沒有理由遷怒到他身上。
“真是福運無雙啊！”
陶英也不禁感慨起來，想到自己剛剛整理好的名單，決定回頭就把楊凡的名字加上去。
讓他在自己手下當執事，或許能給自己帶來好運，也說不定呢！
大不了就讓狗爺去給他站台，一個執事的位子想必也生不出什麼危險。
請記住本書首發域名：..bigeb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