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不知道經過了多少代,血脈當中依舊流淌著聖人的烙印!
在被大筋吸收了這些聖血後,楊凡明顯感覺到大筋的成長,以聖血養魔性,整個黑菩薩似乎變得越發的妖異了!
在楊凡有意放縱之下,很快,包括朱鳴鶴在內的所有人被活化的大筋吞噬掉!
“妖魔血,皇族血,聖血……”
楊凡看著猙獰如嶙峋樹影般的大筋,笑容越來越深。
“走吧!”
楊凡一揮手,殘留在地上的屍體,全部化作五彩光散去。
而就在此時,他心中突兀的閃過一絲驚悸,儘管隻是一閃而逝,依舊引來了他的警惕。
他徑直邁上了馬車,手裡卻是捏緊了最後一道救命符。
而聽到楊凡的吩咐,四個如蠻象一樣的女武士趕緊將昏迷的章從新拽起來,搖晃蘇醒:“大主人吩咐說要走了!”
“哦。”
章從新連忙掙開四人,打算上前驅趕馬車。
然而,剛剛被那一群聖衛的氣勢壓迫,包括他們騎乘,亦或是拉車的馬都已經死了。
章從新看了眼馬車,又想到剛剛自己那不爭氣的表現,索性直接將拉車的韁繩套在了自己的身上。
“出發!”
馬車再次啟動。
章從新拉著車,步履如飛。
四個女武士對視了一眼,隻能快步跟上。
而遠處山上,朱澤冷冷的看著去而複返,甚至還阻攔了他出手的劉玄,一股蕭瑟肅殺之氣籠罩周圍。
“劉兄,你的手未免伸的太長了!”
“嗬嗬,不長,不長。”
劉玄神色從容的擺了擺手,“我這也是為了朱兄好,朱兄不要謝我。”
“謝?”
朱澤怒極反笑,“這麼說來,我損失了一篇聖祖遺留下來的《孟子集注》,倒還要謝謝劉兄了?”
劉玄笑著說道:“你我交情,何須客氣!萬一你將那位引出來,我實在是怕朱兄你出師未捷身先死啊!”
頓了頓,他聲音幽幽,繞有深意的說道,“你其實應該這麼想,如今你朱家死了這多人,連聖人手稿都丟了,不也剛剛好嗎?”
朱澤一眯眼睛:“劉兄這話,倒是讓我有些不明白了。”
“不明白好,我也是隨口一說罷了!”
劉玄聳了聳肩膀,“我也是正好順道路過這邊,這就前往南昌府了!”
說著,慢悠悠的朝著南昌府而去。
至於所謂順路,南昌府在西北方向,杭州府在東北方向,壓根就不知道他怎麼順過來的路!
“哼,老狐狸。”
朱澤看著他的背影,又看了眼楊凡離去的方向,本來氣憤的表情快速平息,變得波瀾不起。
“真是一群廢物。”
本來按照他的計劃,是自己這方人馬全部身死,對方被廢身殘。
可現在,死是死了,對方卻毫發無損,反而自己這邊還多損失了一份手稿,以及一枚聖令。
“也罷,或許就像是劉玄所說,這樣才是剛剛好!”
如此這般局麵,不正是說明了心學越來越強了嗎?
連那位培養的關門弟子都暗藏了這等實力,甚至已經開始謀害理學聖人的族裔!
這是心學一派主動挑起的戰爭!
既然,他們要戰爭,那理學就給他們戰爭!
朱澤嘴角沁出冷笑,身影緩緩消失。
“嘿,老夫投資的目標,卻是不能讓你給害了!”
而劉玄回望了一眼這邊:“不過,難怪他要那兩份功法,沒想到竟已成天人,在暗中謀求筋、肉兩關的極致突破!”
“一旦有所成,那恐怕可能衍生出十三重衰劫!還好還好,老夫扛得住!”
他摸了摸胡須,絲毫不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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