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嚕。”
驚雨喉嚨滾動了一下,嘴裡默念著社會主義,馬克思主義。
今晚發生的一切實在太衝擊著他的三觀。
渾身散發著臭味,像活屍一樣的怪物,不知從哪裡蹦出來,隨手就甩出一張符的高人小美女,現在毒龍的身體也明顯不對勁,這一幕看得他猶如是在看恐怖電影一樣。
旁邊陸君語的淡定和習以為常讓驚雨將差點脫口而出的驚叫咽了回去,繃著臉裝作麵無表情地看著,卻不知他快速抖動的嘴唇還是暴露了他不平靜的情緒。
陸君語卻是顧不得戰友此時崩碎的三觀,她眯著眼睛,緊盯著毒龍的胸口,鼻翼動了動,隨著他胸口蠕動得越厲害,那股讓她熟悉又恨極的味道就越發地清晰起來。
“唔。”昏迷著的毒龍發出悶哼,胸口蠕動的地方泛著紅色的血管,看起來非常可怕。
當蠕動移到心臟處,葉梵緩緩收回了手,毒龍的胸口已布滿著血管,撇去那些縱橫交錯的傷口,隱隱可見一個血色的圖案,而最終端在心臟處,像是張嘴吐著毒信子的蛇嘴。
當血色圖案完整呈現在眼前時,一直平靜無波的葉梵瞳孔一縮。
“梵梵,怎麼了?”
在她心湖波動之時,腦海裡閃起李巧靜疑惑詢問的聲音。
李巧靜是她的靈契,在她看到血色圖案之時,不禁就想到李巧靜,瞬間她那邊就接收到了感應。
“沒事,那邊情況怎樣了?”葉梵暗吸了一口氣,故作平穩地問道。
李巧靜雖覺得奇怪,這才過去一天,怎麼三更半夜突然聯係她問她情況?但她還是將那邊的情況一五一十地告訴她。
特殊事務局將‘伍威’和‘馮明’轉移到了局裡在雲城的基地,關在特製的囚牢裡,貼著葉梵留下的兩張靈符,由局裡的幾大天師看守,重重包圍,許局帶著一處處長親自鎮守。
李巧靜沒有在許局的麵前現身,這些都是淨吾告訴她的,而她現在就守在基地的外麵,暫時來說風平浪靜,許局把局麵給控製住了。
警察局那邊局長特意開了個新聞發布會,將活屍蠱人這事說成是窮凶極惡的逃犯趁警員一時不察意圖逃跑,還挾持了人質藏進刑偵大樓停屍房與警方對峙,為了人質和警員的安全,抓住逃犯,刑偵大隊這才暫時封鎖大樓,甚至給值班民警放了假,以免人多混亂,反而給了逃犯渾水摸魚的機會。
媒體的‘如實’報道,已將輿論控製住,一聽到逃犯已經被逮捕,警員人質無傷亡,群眾大讚了幾句後就將這個新聞拋之腦後,去追他們的娛樂新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