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樂多壞呀,掃到姐夫的表情,立刻就挖坑:“很好喝的,姐夫你試試。”
姐倆就一塊盯著周瀾同那一杯牛奶。瞧眼神就知道,被看樂嗬了。
盛情難卻,然後,周瀾就喜歡上這個味道了:“竟然還不錯。”羊奶是這個味道的嗎?
薑常樂老驕傲了,不好喝的東西,他姐才不會給他呢:“大貴拿出來的東西,就沒有味道差了的。我們家常喜的胃口很挑剔的。”
周瀾再次閉嘴,你們家常喜,哈。以後就不是了。
薑常喜揉揉小娃娃的腦袋:“在這裡睡的好嗎。”
薑常樂:“好,摟著姐夫睡,肉肉的,軟軟的,特彆的舒服。”
薑常喜都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了,這個,你說還沒圓房呢,那就讓常樂替自己享受這肉肉的軟軟的觸感吧。
這詞用來形容女人的另一半,是不是不值得那麼驕傲呀?
薑常喜對著周瀾打量過去的眼神,就有點挑剔。
周瀾聽到這個詞的時候,比薑常喜還要糾結,他可是男人,還是有了媳婦的男人,讓小舅子這麼形容,丟臉死了,明明如素了三年,為何體態竟然這樣發展的。
再看到媳婦打量過來那略帶挑剔的眼神,周瀾想要把臉蒙上,死一死。
這個話題讓薑常喜逃了,她也不太能麵對。
然後周瀾在小舅子睡著之後,一邊蹲馬步,一邊讀書的。
可見常樂這句話的殺傷性有多大。
睡覺的時候看到床鋪上一套新的鬆軟被褥,周瀾臉色又臊紅了。早晨小舅子尿床的被褥還沒有處理呢。
去打開書櫥,裡麵被常樂尿濕的被褥還在的,所以書房伺候的人,很有分寸,換了被褥,卻沒有翻找書櫥。
這算是給他們郎舅留夠了臉麵吧。
可這裡麵的貓膩明明白白的,不知道夫人怎麼看自己的處理事情的方式,會不會覺得自己不夠穩重呀。
周瀾睡覺的時候,想的不是自己剛才看過的書,而是夫人會怎麼想我。
媳婦歲數小,處理事情比自己強。
更加後悔,為什麼要把被褥給藏起來呢。明早自己要不要解釋一下。
然後再按按自己胳膊上的肉,為什麼還是軟軟的,周瀾更睡不著了。
情竇還沒有初開,可已經開始輾轉反側了。
第二天一大早,周瀾醒來,依然睡在濕淋淋的褥子上,身上掛著,流口水的小舅子。
周瀾都想哭了,這麼下去絕對不行。
薑常樂被姐夫搖晃醒的,揉著眼睛,擦一把口水,就開始控訴:“你是不是偷偷的把流的口水擦掉了。”
周瀾頭一次見到,當著他麵毀屍滅跡之後還能淡定的顛倒黑白,這小子人才呀:“是呀,可你沒有能夠偷偷的把尿濕的褥子藏起來。”
薑常樂眨眨眼,小嘴叭叭的:“你怎麼就肯定是我,明明你睡前也喝奶了。”
周瀾心累,合著你也知道,為什麼尿床:“知道尿床,就不要喝奶。”
薑常樂有點羞答答的,人家也要臉麵的嗎:“你還說,你夜裡為什麼不喊我起床尿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