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偷著喝,可以光明正大的喝。這樣的先生,不要太寵弟子。
周瀾扯著嘴角,露出來一個爽朗的笑容:“先生,弟子明白了。”
經曆了這麼多的孩子,還能笑的這麼乾淨純粹,先生瞧了都欣慰。
話說記得印象中,自家這個大弟子,有些發福的身材,怎麼縮水了,抽條了。
看上去高達俊朗的,差點閃瞎先生的眼睛。不會是女弟子不在家,他把大弟子給餓到了吧。
先生:“好了,走吧,先生帶你去打酒。”
那就是還不能回去看書的。周瀾立刻笑不出來了。
先生失笑,不用安慰你了,不等於不用罰你了。
偷酒喝,還偷的先生我最舍不得喝的一壇,能這麼饒過你就怪了。
酒坊裡麵,周瀾這個才醉過酒的,聞著酒坊裡麵的味道都要吐了。
就說先生怎麼會如此體貼就繞過他嗎,先生的懲罰不過就是到的稍晚了些。
周瀾捂著嘴巴,都要吐了。
常樂:“很好聞呀,姐夫為什麼不喜歡。”
先生就笑,若是沒有醉酒自然是好聞的,可今日周瀾無論如何也聞不得這個味道。
周瀾:“先生,弟子能出去等著嗎。”
先生:“怕是不成,醉酒機會難得,先生覺得應該讓你加深一下認識。”
周瀾苦笑,帶著他出來的目的竟然在這裡,先生您可真是高人。
常樂看著姐夫的臉色都白了,立刻拉著先生的袖子一通的晃悠:“先生,姐夫知道錯了。”
先生這才不在酒坊裡麵閒談了:“好了,給我沽酒,走吧。”還是心軟呀。
周瀾這才算是真的被先生繞過了。
常樂的總結就是,真的不能偷先生的酒喝。太可怕了呢。戒尺不打手板,也能把他們都給收拾了。
周瀾的重點則在於,不能喝酒,醉酒太可怕了。
所以一件事,兩個人兩種認識。
回到縣城的住所,周瀾閉門苦讀,薑二姐夫偶爾過來這邊,同妹夫說說關於府試的事情。
對於寫文章什麼的,先生同周瀾說了,不追求言語華麗,主要是務實,扣題,他們要的是果子,不是名次,所以求穩。
薑二姐夫看到妹夫的文章很詫異,妹夫絕對不應該是這個水平,那可是名滿保定府大先生帶出來的弟子。
薑二姐夫:“妹夫小小年紀,本應該是銳利,進取的,為何文章如此平鋪直敘。”
薑二姐夫怕打擊了周瀾:“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妹夫明明可以寫的更好。”
周瀾沒有開口,反倒是常樂:“即便是姐夫的文辭華麗,銳利進取的去參加府試,可得案首嗎?”
薑二姐夫:“這個,怕是不容易。”
基本上就沒可能,比妹夫有名氣的人很多的。而且妹夫如今的水準,想要得案首,確實沒可能。
常樂雙手一攤:“既然不是案首,餘下有什麼區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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