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事,從跟上,他們站不住腳,林舅母隻能裝作沒聽懂,避而不談。
林舅母:“對了二郎考的如何,聽到消息了嗎,你們準備什麼時候啟程,提前同舅母說,舅母為你們潛行。”
薑常喜:“本來準備看到母親過得好,我們就啟程的。”
若是過得不好,這孩子怕是還要鬨騰的,這絕對是林舅母沒有想到的。根本就不想開口問,若是過得不好,你們待如何?
心下感歎,到底是親娘,怎麼折騰都是親的,不會離心。人家兒子兒媳婦連後手都有準備的。
薑常喜也沒想林舅母能問出來什麼稀罕的,繼續說道:“如今看到母親過得好,本應該回去的,可表兄回來了,我見夫君同表兄情誼不一般,怕是一時半會的還沒想到要回去呢。”
說這話的時候都帶著幽怨了。那不是表兄,那是同她搶夫婿的小妖精。
林舅母聽到兒子,笑了,看看外甥媳婦那小表情,笑的更爽朗了:“是,是這麼回事,你可彆這樣,他們兩個自小要好,每次見麵都是如此。小時候分開都是哭哭啼啼的。”
薑常喜:“若表兄是個姑娘,也沒我什麼事了。”
林舅母哈哈大笑:“你這孩子,淨湊笑話。”跟著說了一句:“還真是這麼回事。”
換來薑常喜更幽怨的一眼。林舅媽就笑的更豪邁了,心情當真是好,什麼恩怨都忘記了。
這外甥媳婦即便是怎麼厲害,還是讓她討厭不起來。
當真是好本事呢。
林氏從母親的院子出來,就看到兒媳婦同嫂子說的熱鬨:“你們娘倆說什麼呢,如此高興。”
薑常喜:“娘,兒媳婦同舅母在說夫君同表兄在一起,什麼什麼顧不得了。”
林氏:“清河回來怕是二郎高習壞了,那兩個孩子從小就要好。沒有因此冷落了你吧。”
薑常喜半點都不幫著他們隱瞞,同林氏告狀:“半夜才回院子的。”
林氏失笑:“回頭娘說他,讓你舅母早些給你表兄定一門親事,省的這麼大的年紀,還拉著彆人家的夫君夜話。”
薑常喜真的想要點頭,可不是嗎。不過也知道她點頭不合適,隻能羞澀的低頭:“娘。”
額,這個畫風當真是不適合她呢。
林舅母看到人家婆媳說的好,知道怕是人家有私房話說:“你們娘倆說會話,我去看看席麵準備如何了。”
林氏笑笑:“讓嫂子費心了。”
林舅母:“彆這麼說,從昨天開始,父親母親就一直在催我了,說是不能怠慢了新姑爺。”
薑常喜端茶慢飲,對此不置可否,‘新’這個字用得好呀。畢竟我家公爹是舊的那個。
剩下婆媳二人的時候,薑常喜:“娘,李家表叔府上可是同咱們知道的一樣簡單,是否有刁奴,惡婦為難與您。”
林氏沒想到,兒媳婦一如既往的貼心,她娘都沒有問過她這種問題:“沒有的,莫擔心,你李表叔府上清清靜靜的,小娘子也貼心懂事。沒有讓人娘難堪的事情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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