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常喜抽抽嘴角:“我現在,在做什麼。”難道不是在哄男人嘛。
周瀾那個懊惱:“彆說了,我感覺我錯失了好幾百兩銀子。”
薑常喜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了:“書中自有黃金屋,大爺,你去那裡麵找找吧,沒準能少虧點。”
周瀾立刻看看房裡的沙漏,今日讀書時間都耽誤了,周瀾二話不說就進屋讀書了。好像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忘記同媳婦說了,不過一時間顧不上了,讀書要緊。
薑常喜瞧著周瀾走的利索,心說,所以男人在功名麵前,什麼情誼都是假的,看看走的多利索。
這還不算,常樂急匆匆的跑回來,都沒顧得上同薑常喜說話,薑常喜:“你急什麼。”
常樂頭也不回的去屋裡:“寫字的時間到了,你彆搗亂。”
薑常喜哼了一聲,男人,一個為了讀書,剛剛拋棄了愛情,一個為了寫字,剛剛拋棄了親情。看透了呢。
薑常喜也不在這裡礙眼,去院子裡麵乘涼。
就看著大利湊過來,小心翼翼的討好薑常喜:“大奶奶,您真的沒有生氣吧。”
薑常喜:“生什麼氣,有什麼好生的。”
大利:“奴婢就是想要告訴您,大爺也沒有同您生氣,大爺帶著奴婢出去的時候,心情挺好的,奴婢瞧著大爺還挺驕傲的。真的。”
薑常喜:“看把你能耐的。”
大利:“本來就是,奴婢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被大奶奶派出去的,大爺應該領情。好在瞧著大爺也知道領情。”
薑常喜斜眼看大利,那點小心思,她還是看的明白的:“直說,你給大福求情來的。”
就這丫頭這點水平,再說下去,不是給人求情,不定把誰惹惱了呢。
大利討好的笑笑:“大貴,大吉她們兩個已經把大福給罵慘了,奴婢也不是求情,就是想說,大福這毛病其實真的改了。我們平時還告狀呢,可大福從來不告狀。”
薑常喜:“行了,咱們一起長大的,即便是毛病,現在那也是樂趣了。我娘還沒打我呢,你們就這樣,真是的。”
大利:“可不敢,夫人才不會打大奶奶呢。”
薑常喜:“好了,去同大福說,快彆這樣了。我這都沒什麼事,你們倒是鬨騰開了,對不起咱們這麼多年的情分,不是一直這樣過來的嗎,怎麼我出嫁了,就特殊了。”
大利:“哎,奴婢這就去同大福說,大奶奶是不是出嫁,咱們都是原來的情分,這本也沒什麼,對吧。”
薑常喜點點頭,對。這丫頭好忽悠。難怪那兩個派她來呢。
周瀾拿著一本書,探頭說道:“初見之時,大奶奶身邊的丫頭婆子,平日裡連眼皮都不輕易挑起來,規矩的讓人看了歎為觀止,誰不讚歎一聲,不愧是士族大家出身。”
然後拿著書搖搖頭,在門口裡麵轉悠、
薑常喜:“你彆想說,熟悉之後,她們幾個規矩鬆散了,不過是我們相處的情分而已,要說起來規矩,她們四個就是在薑府那也是頂尖的。”
周瀾:“我還沒說什麼呢,大奶奶就護上了,我可不敢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