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自己也拿個靠枕,伸伸腰,慵懶的靠在哪裡,心裡還說呢,周瀾的嘴巴不一般,這麼禁得住燙。
然後太放鬆的結果就是,被子裡麵的兩雙腳丫子就不輕易的碰了那麼一下。
薑常喜沒注意,一個被子裡麵暖腳,碰一下那不是正常的嗎。
可周瀾腦袋都要冒熱氣了,那是多私密的事情呀。單手拍拍臉蛋,企圖給自己降溫。
外來的熱氣算什麼啊,舌頭那點燙根本就不顯,如今他從內到外的在散熱,自己都要把自己燒著了。
薑常喜瞧著周瀾同抽風是的,還以為這暖炕有露煙的地方,把人給熏到了呢:“怎麼了。”
周瀾都沒有走腦子:“熱。”
薑常喜心說還好不是暈:“就說這邊暖和吧,才坐上來,你臉色就暖和過來了,都紅了。”
周瀾就聽著薑常喜說,她怎麼說怎麼是吧,自己知道自己為什麼臉紅就成。
薑常喜:“我覺得溫度剛剛好,沒有這麼燥熱,難怪人說女郎比你們怕冷呢。以後我讓順風他們給你們的暖炕少用些柴禾。”
周瀾:“不用,我們適應那個溫度了,挺好的。”
薑常喜看著周瀾的臉色,心說,這叫什麼適應呀。
周瀾:“要不要我把你的賬本子拿過來,你在這裡盤賬。”
薑常喜伸伸腰:“不想看了,這一天下來渾身僵硬。”
周瀾低垂著眼角,貌似不經意的說道:“我給你按按。”
薑常喜以為自己聽錯了,對於他們這樣的關係來說,這個按按什麼的,太親密了吧。
這都不應該是周瀾這樣的謙謙君子能說出來的話:“啊?”
周瀾把手中的東西遞給薑常喜:“你幫我看看先生的書單,咱們府上的書能不能湊齊,不成的話,我去書店裡麵自己找找。”
邊說,人家周瀾還帶著行動的,不經意俯身過去:“剛好我手藝不錯,以前經常幫著爹按按肩膀什麼的,我幫你按按。”
說的那個理所應當,仿佛不是什麼大事一樣。
額,不等薑常喜回複,人家周瀾已經行動,開始按上了。
薑常喜從頭到尾的旁觀了,這個過程,就看他,把手裡的書單送到了薑常喜手上,那麼一個大人,就那麼挪到了薑常喜身後,動作如行雲流水,似乎和該如此一樣。
一連串的動作把薑常喜眼睛都晃花了,愣是沒看清周瀾怎麼行動的。結果就是,肩膀上多了一雙大手。
不過按的還是很舒服的,人家這麼大氣,自己若是糾結,是不是顯得小家子氣,薑常喜也隻當這很正常。
竟然是她少見多怪了。
拿著書單,薑常喜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回頭你可彆說我欺負你,奴役你,是你覺得我辛苦,自願給我按按的。”
周瀾臉色持續冒煙中,可怎麼也麼有想到,麵對這個問題,媳婦擔心的方向竟然是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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