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瀾心說,我還寫了文章呢,怎麼就去了個寂寞呢?難道重要的不是殿試嗎?
薑常喜也想開了,踏實做人也挺好的,一步登天什麼的就彆亂想了:“算了,好歹是同聖人一個屋子呆著過的,聽聞聖人身上有龍氣,辟邪的很。來讓咱們兒子沾沾光。”
說著就過去周瀾身邊蹭了蹭,貼了貼,當真是有點超神經的舉止。
額,這等胡言亂語若是傳出去,也不知道會不會全家掉腦袋。周瀾被媳婦的操作弄得頭皮發麻。
不過還是按著媳婦的意思,把手搭在了媳婦的肚子上,讓兒子感受龍氣。不然讓媳婦亂蹭一通嗎?
放在往日他倒也能受用的起,如今嗎,媳婦情況特俗,他怕自己把持不住。
此刻,周瀾感覺就是很無語,媳婦的反應,意料之中,認識之外呀。
至於自己考的如何,媳婦至此,一句都沒有問過呢,是心大呢,還是心太大呢?
周瀾忍不住:“你就不問問為夫考的如何?”
薑常喜說的可滄桑了:“不是我瞧不起自己的男人,可你到底考的如何,真不是你說了算。”
周瀾愣是啞口無言了,這事還真就做不得主。你也不能怪常喜瞧不起人,可依然太紮心了。
仰頭望天,是我太無能嗎?還是常喜太清醒?
薑常喜還安慰人家周瀾:“你也彆多想了,能不能得賞識,這也不是努力就夠的,需要點緣分。大不了咱們還能謀一個保定府的缺,不成去江南也不錯,左右你們都去過了,隻有我沒有去過。”
周瀾心說,我殿試都沒有多想,我回府之後,被你這一通詢問,弄得已經有點心神失守了,感覺要找不到方向了:“你不是說想要留在京城嗎。”
薑常喜糾結的看向周瀾,這還用問嗎?那確實想的,問題是,這也不是你說了算的呀。
所以還是那句話:“我怎麼想,你怎麼想,好像不太重要。”不知道這樣說會不會對周瀾是個打擊。
周瀾這個挫敗呀,從來不知道在媳婦心裡,自己竟然啥都不是。這不是打擊,是暴擊。
好在媳婦肚子裡麵的娃娃,他當爹的怎麼說就怎麼是,不會同媳婦一樣紮心,孩子全心全意支持他這個親爹的,讓周瀾分外安慰。
至於說,周瀾這個爹如何就這麼肯定兒子懂事的,薑常喜也不同他掰扯,能找到安慰就好吧。
你說好好地從殿試出來,同媳婦一席話,愣是讓新科準進士失落的找不到方向了。
周瀾好半天才問一句,殿試過了,以後都不需要在科考了,所以你這就放鬆了,不用鼓勵我了,想怎麼說怎麼說,放飛了嗎?
薑常喜:“難道你還想時刻都是科考那樣的狀態,讓我常備雞湯嗎?”
然後夫妻二人再次陷入沉默,最後周瀾:“嗯,也對。”好吧,你看妥協一方,立刻氣氛就好了。
正常狀態生活過日子多好,她連奇遇都不在惦記了呢。
反倒是大利高興壞了,原因就是今日的銀子白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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