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隻到他爹這一輩,祖父嗎就算了,可誰又能說,祖父對二叔不夠好呢。
而且周大人此前,對於圓圓沒有小舅子的天分,多少有點耿耿於懷的,看到探花郎這望子成龍的急切,周大人突然就想明白了。
他不能做探花郎這樣的爹,不能給孩子太大的壓力。
回府之後,人家周大人還特意同常喜刨析了一下他自己:“咱們做父母的,也要進步,要理解孩子,要看到孩子們的好。不能處處按著自己的想法去要求孩子,咱們自己不是也沒做到嗎”
薑常喜點點頭,心說,周大人在外麵吃了聰明藥了,這麼通透:“夫君說的真對,你看看圓圓同薑薑那不是也沒有對咱們父母有要求嗎?對吧。”
周大人再怎麼反思,那也沒反思到這種境界呢,被常喜一句話就給鎮住了:“對。我要向夫人學習。”
人家孩子都沒有挑你,你挑孩子做什麼。為什麼自己境界就差了那麼多。
周大人:“常喜,以後這樣的話,你該常對我說一說。提高一下我的思想境界。”
然後提高了境界的周大人,就帶著圓圓同薑薑,滿京城亂溜達去了。人家把當成絕世好爹當作為目標了。
弄得先生都開始找徒孫的家長談話了,不帶好頭,耽誤孩子學習。
薑常喜這個被找的家長特彆的冤枉,明明是您大弟子做的好事,沒帶好頭,您找女弟子,是不是說不過去?
先生:“委屈你嗎?帶孩子不好好學習的是你夫君,不好好學習的是你生的。找你,你委屈嗎?”
好有道理,舍我其誰。薑常喜頭一次被先生問的無比馴服:“不委屈,都是弟子的錯。”
先生:“不知道你成天忙的是什麼,作為內人,你有勸誡夫君之職,作為娘你有教導之責,你做到了嗎。”
跟著就是一段薑常喜不太聽得懂的,不過大概意思明白,都是批評她的。
薑常喜算是找到被教導主任找家長的感覺了,然後薑常喜清清嗓子:“很感謝先生對圓圓同薑薑的教導,謝謝先生同我溝通圓圓同薑薑的表現,作為家長,我會同圓圓薑薑好好溝通過的,能得到先生的教導是多少人求不來的福氣,讓他們懂的珍惜。”
還沒說關於周瀾的呢。先生就打個哆嗦。指著薑常喜:“打擊到了,還是刺激到了?”腦子被門撞了?
這不是女弟子的風格,不應該呀。
薑常喜心說,您還不知足,我這都是範文,一般被請教導主任請的家長,都是這套說辭,很官方的。
先生頗為憂心的看著女弟子,難道自己說的太嚴厲了:“你先回去,讓管家請個大夫先給你看看。”
先生自己也要請大夫看看。是不是太激動了,怎麼就恍惚了呢。
薑常喜回到內院的時候,心中百感交集,竟然還提起筆來,想要寫點什麼。抒發一下激動澎湃的感情。
可惜憋了好久,什麼都沒憋出來。薑常喜:“情感抒發這塊,我文筆還是差了點。”
小謹張開嘴,又閉上了。心說,夫人倒是挺實在的。確實抒發,書法不出來。
薑常喜看著小謹的模樣,替他難受:“有話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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