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人的反應,在學政大人的預料之外,沒見過這樣的爹,至少他沒遇到。羨慕人家周府小郎君。
薑常喜對於周瀾如此維護圓圓,那還是滿意的,郡守大人,也是孩子的爹,不能讓人如此汙蔑孩子,會讓孩子失望的。做人要有立場。
周大人那是很鋼的,在這事上,尤其是堅持。要為兒子討個說法。
最後人家學政大人請文齋先生擺平的這事,畢竟那是文齋先生的弟子。不然怎麼辦呀,一郡之長,頂頭上司為難他。
先生也是真的沒想到,自家兩個弟子能做出來這樣的事情,丟人的很。
不過人家把弟子領回去的時候,正式的對學政大人說了:“官學需要宣傳,可手段確實拙略了些,怎麼能把自家學堂的學生名聲搭進去呢。若是如此,誰還敢來求學,本末倒置。”
他的弟子固然魯莽了些,可這個學政大人,真不是好東西。先生都沒給人好臉色看。
人家學政大人這次真的明白了,不講理,護犢子那是紮窩子的,人家師徒也是一脈相承,郡守府的小郎君有個屁的名聲。
可真的不敢說了,人家家裡人不乾。不承認這名聲的由來。
這點破事,把人家學政大人弄得焦頭爛額的。
先生回府,就把兩個弟子給收拾了,罰抄的東西有點多,周大人想要幫著夫人都分身乏術。
薑常喜可豪邁了,抄就抄,喊話了:“雖敗猶榮,這點罰抄算什麼。”
為了兒子人家很豁得出去。圓圓也是頭一次知道,母親為了他可以這般仗義。
所以罰抄那都是一家四口通力合作的。圓圓同薑薑都說了,好像從來沒有這麼熬夜學習過。
薑薑點點頭,頭一次呢。
先生就數落自家大弟子,她一屆婦人,沒腦子就算了,你怎麼也沒腦子,跟著胡來。
即便是去尋了那匹夫的晦氣,圓圓的名聲能回來嗎?怎麼能如此不知變通。
周大人脖子差點扭歪了,先生這到底是多惱學政大人,竟然出口惡言了。
先生:“看什麼看,我坐下總共就兩個半弟子,兩個徒孫,他一口氣傷我坐下多一半,我還要感謝他不成。”
周瀾心說,回頭同夫人說這話,夫人定然要為先生置辦好酒好菜的。
先生:“教了你那麼久,竟然半點長進沒有,這事就該悄無聲息的先給自家孩子正名。你去找他,能找出來什麼。要正名,要帶著孩子去他麵前,啪啪打臉,要讓讓他羞愧他的所作所為。”
不然不足以讓他老人家消氣。大弟子這事做的不暢快。
周瀾為先生順氣:“那肯定是的,咱們圓圓如今什麼模樣,已經是很打臉的了。”
先生那邊對著大弟子嫌棄死了,堂堂郡守,讓人欺負到腦瓜頂上了,丟人。
然後就是怎麼打臉這位學政大人,要說還是人家薑常喜心思巧妙。
人家為府上小郎君做了才藝展示會,自家孩子固然淘氣,可憑什麼討先生喜歡,討爹娘心疼,自然是有出彩之處。
彆的不說,圓圓同薑薑的字,寫的尤其的好,那是周瀾同薑常樂手把手交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