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還不如說我們請了神探查克負責調查對你的當事人嚴重不利呢～”枳
禿頂檢察官本·斯通示意辯方律師看向聽眾席上的查克，調侃一句，然後笑道：“你還是將精力放在能打贏的案子上吧。上訴法庭或許會接這個案子，但現在事實判定已經出來了，陪審團裁定被告有罪，她就是有罪！這一點，是無論如何改變不了的！”
在美國，有一審二審三審。
一審就是這次的有陪審團的審判，由普通人組成的陪審員裁定事實，然後由法官量刑。
就算被告不服，上訴到二審上訴法院，沒有陪審團的上訴法庭，也隻能審查法律上的問題，比如程序是否合法和量刑是否合理之類的。
但陪審團裁定的有罪事實，卻是無法被推翻的。
美國法律界有句戲言：哪怕陪審團裁定，月亮是由奶酪做成的，上訴法院也不能推翻這個事實裁決，而隻能看得出月亮是由奶酪做成的這個結果的程序有沒有問題。
當然戲言也就是戲言了。枳
這些說的都是正常情況下的規則。
但一旦臉都不要了，這些所謂的規則也就和廁紙一樣，連一審的法官都能直接宣布代表民意的陪審團做出的事實裁定無效，更彆說二審的上訴法庭和終審的最高法院了。
美國最高法院的一位大法官曾經說過：我們最終說了算不是因為不犯錯，我們不犯錯是因為我們說了算！
就是這麼霸道！
一審才有代表民意的陪審團，二審上訴法院和終審最高法院根本不設陪審團，完全就是那幾個法官說了算。
但是一個想要逐夢演藝圈，隻能將女兒逼到拍小電影的禽獸母親，根本沒有這個人脈和能力，讓上訴法官和最高法院大法官為她不要臉了。
法律程序上也沒有任何漏洞。枳
所以辯方律師說要上訴也就是說說而已，沒有任何意義。
這個禽獸母親牢坐定了。
二級謀殺20年到終身監禁，進了監獄她有的是時間睡覺幻想，不用在女兒向她祈求的時候裝睡了。
“成功了！”
“罪有應得！”
老友們在聽到宣判時，全都很高興。
特彆是莫妮卡。枳
她對這個自殺的女孩有著特殊的關注，總感覺和她有點共情，現在成功為女孩討回公道，感覺就像是她媽媽的一次成功反擊。
“恭喜了！”
後麵傳來了維克絲·維蘭德的笑聲：“很精彩的庭審！”
“這是正義的勝利。”
莫妮卡對著她笑了笑。
“正式認識一下，維克絲·維蘭德！”
維克絲·維蘭德對莫妮卡伸手。枳
“莫妮卡·蓋勒。”
莫妮卡看了查克一眼，伸手和她握了握。
“神探查克，久仰大名。”
維克絲·維蘭德無視了激動又忐忑想伸手又不敢的羅斯等人，看向了查克。
查克點點頭，沒有說話。
“維蘭德小姐，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莫妮卡眼神異樣的看著光彩奪人的維克絲·維蘭德，又看了一眼查克。枳
“叫我維克絲就行。”
維克絲笑道：“這個案子很特殊不是嗎？一個可憐的女兒被自己的母親硬生生的逼死，這到底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我想對於很多人都有特殊的感觸。”
“你說的太對了。”
莫妮卡忍不住讚同道：“大部分正常的母女關係越溫馨，越襯托出不正常母女關係的扭曲和悲傷。”
“你這話敢對媽媽說嗎？”
羅斯忍不住吐槽道。
“你儘管和媽媽說！”枳
莫妮卡白了親哥一眼：“我原本就想邀請她過來看的，隻可惜被查克一語點醒，知道這樣做沒用，如果你去和她說那更好了。”
“我才不說呢。”
羅斯小聲嘟囔道：“對母愛有意見的又不是我。”
“或許也隻有你了吧！”
錢德勒在旁吐槽：“查克、莫妮卡、我、菲比、喬伊、瑞秋，我們對母愛多少都有點意見。”
“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我最愛我媽媽，錢德勒你在說什麼？”枳
瑞秋和喬伊頓時不樂意了。
“真要我說？”
錢德勒嘲諷道：“瑞秋你是爸爸的漏風小棉襖，從你逃婚以來，你嘴裡從來隻有你爸爸這樣你爸爸那樣，從來沒有聽到過你提到你媽媽什麼，這算正常嗎？
喬伊，你就更不用說了！
從你之前竟然詢問我，在我眼中你媽媽是不是很性感，在我不想回答後，還特意去拿你媽媽年輕時的照片給我看，非要我說性感這件事來看，你真覺得很正常？”
“可我媽媽年輕時真的很性感啊！”
和瑞秋的無言以對不同，喬伊不滿的說道。枳
“我愛我媽媽，但是她不給機會。”
菲比第n次露出提到媽媽時的傷感表情。
“ok，這次你叕想怎麼樣？”
一眾老友異口同聲的叫道。
“我沒要什麼，我也沒否認我和我媽媽的母女關係不正常啊。”
菲比甩了甩辮子，嬉笑道。
“看到了吧？”枳
錢德勒對著目瞪口呆的羅斯聳肩道：“我們和你不一樣！”
“……”
羅斯嘴角一抽。
他現在是越來越討厭錢德勒了，竟然再次將他給排除出老友圈了，更可惡的是查克還在裡麵，好似他們六人才是背景類似、誌趣相投的朋友一樣。
“沃爾夫博士，感謝幫忙！”
禿頂檢察官本·斯通帶著非裔助理檢察官過來，對著查克道謝。
“不控辯交易，感覺如何？”枳
查克麵無表情的看著他們。
“……挺好。”
相比於非裔助理檢察官嘴角直抽抽，禿頂檢察官本·斯通微微一笑：“特彆是在這種案子上。”
遇到特彆讓他反感的案子，他也是傾向於不進行控辯交易的，奈何他不能完全做主，他隻是執行檢察官，上麵還要boss。
而他的boss也要遵守控辯交易這個遊戲。
沒人能夠真正隨心所欲的。
“我們先走了。”枳
禿頂檢察官本·斯通目光掃過維克絲·維蘭德，對著眾人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