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吉?”
威爾遜醫生驚訝道:“這和佩吉又有什麼關係?”
他當然知道這個和查克一個超級天才圈子,和小謝爾頓並稱的哥大天才少女。
“這位邦妮是佩吉的親戚!”
豪斯醫生篤定道:“對不對?”
“算不上親戚。”
電話那頭,查克的聲音很平靜:“隻是有些血緣聯係罷了。”
“我就知道!”
豪斯醫生一握拳,得意的笑道:“在看到邦妮女兒克麗絲蒂的照片時,我第一時間就想到了佩吉,太像了!”
“所以我真的和這個佩吉有關係?”
極品老媽邦妮好奇道:“對了,這個佩吉是誰?她又和神探查克是什麼關係?”
“這個問題,我們也很想知道。”
豪斯醫生嘴角浮現一絲玩味的笑容,對著電話那頭的查克似笑非笑的問道:“神探查克,你和天才少女佩吉,到底是什麼關係啊?”
“和你不同,我們是朋友。”
查克耿直道。
“朋友哈……”
豪斯醫生嘴角噙著壞笑,就想乘勝追擊的追問,但是卻被威爾遜醫生給直接打斷了。
“查克,佩吉真的和邦妮有血緣聯係?”
威爾遜醫生問道:“是什麼樣的血緣聯係?”
豪斯醫生見好基友一邊轉移話題,一邊瘋狂的給自己使眼色,本來不想丟開這個有趣話題的他,最終也隻是撇了撇嘴,不再追問了。
在這裡被關了整整一個月緊閉,他靈活的底線越發靈活了。
威爾遜醫生見好基友沒有像從前那樣無視他的眼色,心中重重鬆了口氣。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都已經這樣了,乾嘛還找查克懟呢。
就快要聖誕節了,他還想著如果有可能,將好基友接出去一起過節呢。
不然想到大過節的,好基友一個人孤零零的被繼續關禁閉,那實在太殘忍了一些。
而這個可能,完全看查克的心情。
“佩吉父親那邊的親戚血脈。”
查克淡淡道:“糾結這些沒有任何意義,生恩不如養恩重,從未蒙麵的親戚,關係甚至不如朋友,更彆說還是一個毒蟲爛人親戚了。”
“所以佩吉知道嗎?”
豪斯醫生不爽的插話道。
“你想說的是‘查克,你也不想佩吉知道有這麼一個毒蟲爛人親戚,從而傷心,甚至被纏上吧?’”
查克直接說出了豪斯醫生的意圖。
“這回我得稱讚你了!”
豪斯醫生壞笑道:“我就是這個意思!”
說道這裡,他一本正經的複述了出來:“查克,你也不想佩吉知道有這麼一個毒蟲爛人親戚,從而傷心,甚至被纏上吧?”
自從從查克口中聽到了這些日係經典話術後,立刻就傳播開了,從前豪斯醫生是被說的那個,感覺非常不爽。
如今從他口中說出,被說的那個人還查克,這個感覺爽爆了有沒有!
特彆是在被查克刻意針對,又是用蟾蜍來瘋狂嘲諷,又是連續關禁閉的。
他需要反擊回去。
不然他感覺自己要瘋!
“你親自問她!”
查克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來。
“問我什麼?”
就在豪斯醫生他們一愣之時,一個笑眯眯的女聲響起。
“你是佩吉?”
豪斯醫生驚訝道。
“你能一眼看出誰和我長得像,有血緣關係,卻聽不出來我的聲音?”
佩吉嘲諷道。
“我為什麼就一定要聽出你的聲音呢?”
豪斯醫生笑道。
“我聽說的豪斯醫生除了是一個對他人無能為力,隻會無能狂怒傷害自己身邊人的毒蟲爛人外,其實是有一定的腦子的。”
電話那頭佩吉的笑聲嬌俏可人,但說出來的話卻異常耿直:“他最喜歡的就是解謎遊戲,不管是病人的病情,還是他身邊人的一切,他都要掌握。
這些掌控欲其實很正常。
畢竟每個圈子都要有一個領頭的。
但如果這種掌控,隻是為了自己為所欲為,比如關鍵時刻,利用自己掌握的身邊人的弱點來逼迫他們冒著入獄和放棄多年努力才獲得的人生前途的風險就為了嗑口藥,緩解一下不願意承認自己是毒蟲,卻隻會用腿痛來當借口的痛。
這麼看來他也不是真如他口裡說的那樣癡迷解謎遊戲。
不過這也不奇怪!
他就是這樣的人。
不然以他這種人設,必然對以最光彩奪目到形成無邊陰影方式在他身邊出現的那個人給於最高的待遇。
好奇那個人的一切,隻是本能。
調查那個人的一切,則是必須。
畢竟這個人那麼多次懟的他無言以對,讓他的自大驕傲遭遇重挫,應該不會比那條瘸腿帶給他的刺激差多少吧。
一條瘸腿的隱隱作痛讓他成了毒蟲爛人。
瘸腿的血栓,在醫學沒有更多進展前,根本毫無解謎的空間。
而堪比瘸腿甚至更甚的那個人,則是充滿了無數可解謎的空間。
這種情況下,他知道我,看過我的照片,聽過我的聲音,是符合他人設的最低要求。
不是嗎?”
“oh,boy!”
豪斯醫生嘴角直抽抽,不過很快就重新浮現了一絲笑意,眼神看著極品老媽邦妮,對著電話那頭的佩吉說道:“看來你們不僅有血脈聯係,這個性格也很像啊。”
“我和她沒有任何相像的地方!”
電話那頭,佩吉斷然否定了這個說法:“一個毒蟲爛人,不配談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