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杉磯北,帕薩迪納,玫瑰碗體育館。
一座被修成碗形狀的巨大體育館。
很難想象,一場普通橄欖球比賽,現場居然坐滿三分之一,有超過3萬人觀看。
不僅觀眾多,油管還花費大代價買下轉播權。
除豹牌啤酒,連剪某映和海外版本拚夕夕也在現場買下大麵積廣告位。
這叫張景腦子有些轉不過彎,看向身邊芭比問,“哪裡有問題?”
“什麼問題?”身著高檔定製服裝,昂貴耳飾,形象精英範十足的芭比反問老板。
“農場球隊是不是很厲害?”張景問出心裡疑惑,“居然有這麼多客人願意買門票,還有這麼多商家讚助廣告位。”
“好吧,”芭比替老板科普解釋,“這麼多人不是因為我們多麼厲害,也不是因為他們多麼喜歡公羊隊,而是因為大家喜歡橄欖球。”
“喜歡?”張景不確定問。
芭比再次感受到西方人和東方人不同,為老板解釋道:
“就像遊戲或者撲克的狂熱愛好者,超過五分之四米國人都是橄欖球的狂熱愛好者,他們願意花錢、花時間帶著一家人看比賽。”
好吧,張景懂了。
就像他起初以為‘情人’在西方是貶義詞。
還像他起初以為‘不禁槍’是衙門和軍火公司的鍋。
性彆不僅隻有男女,等等。
不在當地生活,很難理解很多事情,破橄欖球有什麼好看的?
“boss,你是不是比較緊張?”芭比關心問。
“沒有,”張景語氣不在意,“贏最好,輸也無所謂,我是尋寶人,正經的。”
芭比長時間生活在堪紛農場,跟老板聚少離多,感受不到張景在尋寶上的成就,反而是農場橄欖球隊,大家都超級喜歡。
沒事往球場跑,有事抽空也要到球場看訓練和打比賽。
“如果可以進入nf打比賽,隻要不是輸得太難看,”芭比提醒老板道,“農場球隊身價會跳漲到5個米元小目標起。”
“...”
“沒搞錯吧?”張景詫異看向雇員問。
芭比朝球場揚揚下巴,“看看那些球迷,今天不是周六也不是周末;
看看那些讚助商,農場球隊還沒有進入nf,他們已經願意花錢買廣告。”
藍天白雲下,耳邊聽著一陣陣聲浪,視線一眼看不到龐大球場,張景有感覺了。
很快,首先是啦啦隊上場。
一群全身洋溢著自信和青春氣息,小麥色,個個都有腹肌,金發居多的啦啦隊女孩登場表演熱舞。
賽前表演幾乎是所有比賽固定項目,連搏擊比賽開打之前也有,隻是換成了舉牌女郎。
與此同時,農場球隊總經理徐酒正在後台做最後動員。
視線先是從總教練,形似大d梟矮子的西蒙.玻利瓦爾身上掃過,然後是助理教練林書蕃。
最後從三十名穿著護具的高大球員身上掃過。
“各位,魚躍龍門就在今天,我不想給你們壓力,但你們必須認識到,這是一場改變我們所有人命運的比賽....”
打一些雞血,徐酒把話語權讓給總教練西蒙布置戰術。
一次上場打比賽11人,30人到場是因為比賽強度大,受傷概率高,隨時需要替換,連最重要的四分衛也有兩個備胎。
西蒙提前已經安排好首輪上場隊員,臨時叮囑幾句,接著開始登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