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胖中年男人：“...”
“這不是開玩笑，”張景很認真解釋，“約翰遜搶劫自己押運的1800萬米元；
如果他有機會上法庭，坐牢不超過3年，2年可能就夠。”
閒著無聊，張景有趣忽悠，“你認為，這個風險，這個回報率，跟你買房相比，哪個劃算？”
“這個...”微胖中年男人眼睛眨眨，“這個回報率很高、風險也值得，問題是，量刑為什麼這麼輕？”
“前提是不能殺人，不能傷害人質。”
“原來是這樣，”微胖中年男人點頭，“換我是約翰遜也會搶劫運鈔車。”
“回報率超過風險，”張景微笑，“肯定比你買房投資劃算。”
微胖中年男人心動了，決定回去好好研究一下。
“張景，”前排一個女人忽然回頭，“你能不能不要忽悠彆人？”
居然是劉小鹿，林深見鹿的鹿。
女人身著土黃色短衫，戴著墨鏡，看上去酷酷的。
張景反問，“我哪句話說錯了？”
“現在不是二十年前，”劉小鹿糾正，“運鈔車早已經升級迭代，不容易搶；
更不用說搶銀行。”
“是的，”張景承認，“但搶銀行收益超過風險，更遠超投資房產。”
體型微胖中年人問劉小鹿，“量刑輕是真的嗎？”
“是真的，前提是不殺人，不傷害人質，”劉小鹿不想承認，強調道，“但這是忽悠，普通人搶銀行的成功概率很低很低。”
劉小鹿不說還好，體型微胖男人更心動了。
成功1800萬米元，失敗坐牢23年，怎麼看都劃算。
張景也發現體型微胖男子當真，擔心他玩真的，提醒道：“這隻是一個玩笑，坐牢下場會很慘，特彆是又白又嫩的。”
“變態！”劉小鹿氣罵一聲轉過身去。
“我知道，”體型微胖男子點頭，“電影裡看過，今天終於明白花旗國人為什麼那麼愛搶銀行。”
看著體型微胖中年男人堅定目光，張景感覺——糟糕。
“哥們，”張景努力解釋，“我隻是坐飛機無聊，所以跟你開一個玩笑，千萬彆當真。”
“我知道這隻是一個玩笑，但你說的是事實，”體型微胖中年男人語氣冷靜，“這擴寬了我的思路。”
張景感覺自己有當說客品質。
上一次也是在飛機上，把一個染著金發，叫胡磊的大國裔花旗國籍哥們給忽悠瘸。
聽說後來去了混亂不堪的黑暴城市開律師事務所，還打算娶一個黑姑娘，為從政鋪路。
今天又忽悠瘸一個，這算是什麼事？
更倒黴的是，劉小鹿直接喊出‘張景’的名字，萬一微胖哥們被fbi抓住，不會把他供出來吧？
一路不無聊，六小時到香江。
出機場是當地時間晚上十一點，劉小鹿向張景發出邀請，“我請你吃宵夜。”
打量土黃色短衫，黑色過膝皮裙，黑色皮鞋，小腿露在空氣中的劉小鹿，張景直奔主題問，“你認識我，對吧？”
“對，”劉小鹿坦白，“我知道你是有錢人，不僅有錢，還有讓人眼紅的豹牌啤酒。”
“你從我這裡得不到想要的，”感覺劉小鹿還算誠實，張景提醒道，“最後，你大概率會人財兩失。”
“雖然這隻是第三次見麵，”劉小鹿聳聳肩膀道，“但我看過你的很多資料，大概知道你的情況，確實不是好人。”
張景微笑，“走吧，去吃宵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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