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非在看到白鴿掏槍的瞬間就繃不住了,在白鴿把槍抽出來的瞬間她的同伴甚至已經在驗彈了,還特彆把擊錘壓了下去減輕第一次扣動扳機時的阻力,這怎麼看都是要火並的前兆可他們要跟誰火並?
這可真他媽是神展開了,剛才還吃著披薩唱著歌,憂鬱曾經愛情不是虛度,回頭皆是飄散塵埃什麼的現在忽然就要拔槍動刀子火並了,青春戀愛的日常跟熱血槍戰的喋血之間能不能有點平緩的過渡啊?!
“你們先冷靜一下,這裡麵是不是誤會了什麼?”路明非心說這不能啊,你們說海雕就是那個擦一點橄欖油都能上健美比賽拿獎的司機吧,現在外麵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強搶良家婦女都得挑月黑風高的時候,,誰吃飽了撐的會去搶他?
他一口好槽愣是沒吐的出來,全讓那上膛的槍械碰撞聲給憋回去了。
“您有所不知,在我們組織內任何的以電子通訊設備亦或者互聯網交流,首先發起通訊的一方有義務自報所屬部門的代號以及‘ord’,這一次電話聯絡由我發起卻由他先開口進行交流。海雕是我們組織的老成員了,發生這種情況隻能是他陷入了危機,又以次方式來提醒我們他的處境危險以及我們即將或者已經陷入的困境。”白鴿快速地解釋道,並且圍繞著包間不斷徘徊尋找通風口,但遺憾的是什麼也沒找到。
“海雕以車輛刮蹭為由給我們提供了不少信息,現在看來我們的敵人應該在十個以上,能無聲無息地製服海雕應該都是訓練有素的士兵隻能是‘蜂巢’的人了,之前海雕就說過感覺到一路上有人跟蹤的跡象,沒想到居然是真的,可惜我們忽略了他的直覺。”橋鴿的語氣裡有一些惱怒,但抬頭看見路明非之後又快速地控製了自己的情緒。
“‘蜂巢’?”路明非是第一次聽見這個名字,給了他不太好的聯想他不大喜歡蜂巢,正常人會聯想到蜂蜜,但他隻能聯想到自己小時候跟自己表弟路鳴澤一起捅小區裡的蜂窩差點被紮進icu的過往。
“估計對麵也知道我們發現他們了吧?剛才的海雕的暗示還是太明顯了。。”橋鴿快速閃到包間門口探頭看向外麵走廊的情況,除了遠處文學社聚會的包間嘈嘈雜雜之外就再聽不見和看不見其他人了,“這裡有應急通道嗎?”
“沒有,來的時候我已經觀察過地形了,唯一的後門在廚房,但估計‘蜂巢’的人不會給我們那麼明顯的脫離機會的,那裡應該已經被設伏了。”白鴿掏出手機快速敲點屏幕,“我通知總部讓他們派增援過來,這裡還有無關者得先讓無關者撤離。
“他們應該會突襲這裡,正好這裡被一群學生包場了他們應該會把這裡所有人滅口然後一把火燒掉推諉到電路起火引起的火災上。”橋鴿左右觀察著包間的布局,然後快步走到門邊向外推開門往走廊裡探頭,可就是這麼一探頭,看向走廊儘頭的出口大門時他的臉色猛然變了。
包間裡的路明非聽見了走廊外一聲大門被打開的聲響,似乎是又有“客人”進來了,他沒來得及探頭去看,橋鴿就先一步縮回頭來把門死死帶上了。
“已經來了。”橋鴿急促地說道。
“多少個人?”白鴿問。
“沒看清,但進來的人體格很健壯,全副武裝。”
“那也可能是健身教練啊。”路明非還是沒能接受突發敵襲的這個設定,覺得一切都發生得太快了忍不住額角流汗。
“健身教練總不會喜歡戴著金色的美瞳。”橋鴿深吸了口氣說道,路明非發現他全身都在微微顫抖,就像撞鬼了一樣不難猜出剛才他探出頭去看見了什麼東西從蘇菲拉德披薩館的大門外衝進來了。
橋鴿快速走到包間裡,半趴在了大理石桌麵上,右手用力砸了砸桌麵,然後忽然把桌上的披薩和飲料全部掀到了地上,玻璃杯摔碎的聲音清脆連響,再一腳把大理石桌給踹翻在了地上桌麵朝向包間的大門,向著白鴿點了點頭。
白鴿快速走到大門前從西裝內襯裡掏出了半塊拳頭大的白色橡皮泥仔細地黏在了靠近門把手的門框邊上,在小心翼翼地取出細細的絆線和精細的電子元件組裝在了橡皮泥上,當絆線連接在大門的門把手上時,路明非才炸毛地脫口而出,“等等等等等”
我草了,美國的犯罪片都不敢像你這樣拍吧?而且這麼這套手法這麼熟悉你也是恐怖組織出身的吧?
正在安裝c4炸藥的白鴿當即回頭看向了路明非,手上的動作果然停下了,連帶著橋鴿也目不轉睛地看著路明非,這兩人好像是在期待著什麼。
——總不能是期待著自己動手擺平外麵他們所說的‘侵略者’吧?
“隻是為了保險起見。”白鴿解釋說,“還是說您要想要一個人出去解決那些人?”
路明非麵色抽搐了一下,因為他居然從白鴿眼裡看見了期待和慫恿十有八九這兩人一開始就是這麼想的,隻是自己之前一直沒吭聲所以他們才先按照他們的思路布置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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