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要死,要死。”曼蒂一邊小跑一邊嘟噥,掠過的侍應都來不及說話,她就像風一樣衝出了餐廳,朝著一旁的主酒吧衝去。
路明非在酒吧搭訕美女偶遇pa?大家摒棄前嫌,把酒言歡,共賞馬爾代夫日落——她怎麼會做這樣的夢?
真實的情況大概是路明非酒吧搭訕美女偶遇pa,怒不可遏,拔出七宗罪,怒斬狗頭,這才是對了勁的節奏。
曼蒂從和wonderp的談判交涉上初步確定了,丫鬟組們大概是沒有什麼計劃,會出現在這裡完全是一場不是巧合的巧合,隻能說無傷大雅。
可如果兩方人物相遇,互相開片了起來,那麼問題就大了。
見了鬼了,曼蒂不由埋怨起了帶這群家夥來馬爾代夫旅遊的那個壞蛋,人都該過來了,你就沒想著管一下,約束一下嗎?反手把麻煩交給我是什麼意思,吃準了我會在其中起到調節作用嗎?
等等對方不會是算準了林年來馬爾代夫,所以她也會跟來,才那麼大膽的帶了這群家夥吧,為的就是讓聰明伶俐的自己在快速弄清楚狀況後,主動承擔起中間調停和維穩的冤大頭責任?
“靠!”曼蒂心中起了這種想法,就覺得自己好像被算計了,她還信誓旦旦地跟林年說,沒有算計,沒有布局,合著對林年和路明非的確沒什麼陰謀,這壓力全給到她了!
曼蒂衝進了酒吧,然後看見一堆人圍繞在吧台前大呼小叫,甚至還有女人發出了尖叫,她心中一驚,彆是路明非已經跟pa撞麵然後下手宰了對方,雖說這裡是馬爾代夫,但當眾殺人處理起來也是相當的麻煩。
“麻煩讓一下,讓一下,出什麼事情了!”曼蒂用力扒開人群,鑽進裡麵,意想之中的鮮血漂櫓沒有看見,反倒是看見了兩個男人正在一張圓桌前後拚儘全力地掰手腕?
“呃。”
曼蒂看著桌子右邊坐著的路明非,他正曲著右臂低著頭擺出一副很用力的表情,如果不是對麵有對照組,曼蒂真會覺得路明非已經儘力了。
在桌對麵努力壓著路明非手腕的美式壯漢滿臉憋紅,可觀的肱二頭肌已經充血到青筋炸裂了,額頭上的經絡也全部從光頭上綻起,嘴巴呼氣的動作也變得喇叭花一樣,五官都快受力扭曲在一團,渾身上下哪兒都在借力。
“走啊!往下壓!就差一點了!那小子在發抖了!要沒勁兒了!乾掉他!”美式壯男後麵一群喝酒看熱鬨的人扯開嗓子低吼鼓勁,不少人用力拍著他那濕透的汗衫,口水沫飛濺而下。
曼蒂其實是真沒看出路明非哪兒沒勁兒了,這小子從頭到尾就低著頭維持著快要被壓下去的弧度,總覺得再來一下發力他就得落下去,可無論美式壯漢低吼噴著口水發幾波力,他手都不帶抖一下,低著頭不讓人看清他的表情恐怕是在憋笑吧
“媽的,害我這麼擔心。”曼蒂心裡罵罵咧咧的,但手上絲毫沒有含糊,從比基尼裡抽出一條卷起的美元大鈔就拍在了路明非的這一邊,大概意思是買100美元路明非贏。
美式大漢再一波發力,路明非身體紋絲不動,但心裡估計已經笑得發抖了,這麼輕鬆幾百美元就到賬,誰來不想笑?
“差不多得了。”曼蒂一拍路明非的肩膀,示意他搞快點。
路明非像是被這一巴掌注入了什麼腎上腺素,原本維持不動的手臂開始一點點抬起來,對麵的美式壯漢表情逐漸驚恐,嘴唇都快繃不住了飛濺出唾沫星,身體開始向一側倒,努力發力怎麼都沒法阻止路明非的手腕起來。
圍觀的群眾都發出了尖叫和不可思議的呼喊,大多數都是因為桌上賭資快要拿不回來了,但不管再怎麼絕望都阻止不了路明非的手腕狠狠地把美式壯漢壓在桌麵上的重擊聲響,他甚至還擔心掰傷了對方的胳膊,往下去的力量都相當控製。
一旁穿三點式比基尼的黑發妞兒歡呼著拿起了桌上的鈔票開始發給成功押注正確的人,有人高興有人哭,但輸掉的美式壯漢也特彆輸得起,手撐著大腿喘息了好一會兒,才伸手過桌跟路明非握了握手,豎起大拇指誇讚這個看起來塊兒沒多大,但力量卻是不可思議的中國小子。
“賺了多少?”曼蒂倚靠著路明非的肩膀,單手點新到的鈔票,100美元輕輕鬆鬆翻了7倍,看起來不少人都不看好路明非,畢竟比起美式壯漢的手臂維度,兩者根本不是一個量級的。
賺到的人都在拍路明非的肩膀誇他,弄得他賊不好意思,隻能不斷用英語說隻是運氣,然後人群裡又有一個看起來是練健美的黑人大塊頭抬手說了聲我上,就坐在了對麵,還禮貌地問了一句需不需要休息一下或者換一隻手。
曼蒂正想抓住不賺白不賺的機會,結果她忽然感受到了幾道尖銳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驟然抬頭從人群的縫隙中看見了不遠處戶外沙灘椰子樹下桌上坐著的幾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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